溫言神情並不在意,
「吃飯就算了,送謝禮好了。」
「那明天我們去你喜歡的酒樓吃飯?」
「抱歉啊,我答應了傅余,明天去看他。」
溫言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介意,時間也過去許久,周潯之猜不準的心,突然想到,她沒有向他抱怨,甚至沒有提及過一句。
她與他錯開時間去上朝,不是他多想,是她故意在和他疏遠。
溫言非常介意那天,所以才格外平靜,周潯之食之無味的放下筷子,看著溫言食不語的在用餐,很安靜,他不開口,她就沉默。
溫言被他不做聲的看著,垂下的視線抬起問,
「有什麼事嗎?」
「枝意生產那天,抱歉,我沒有注意到你累了一天。」
溫言臉上浮起淺笑,
「小事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理解的。」
周潯之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溫言卻是已經重新垂下視線,安靜的用餐。
距離,無聲的出現,溫言拒絕再談。
「中秋那天你早早離開,去了哪裡。」
「溫府。」
「為什麼不回來。」
「想在溫府睡覺。」
「你撒謊,你在等謝雲回去。」
「他喝醉了,謝府下人來找我過去。」
「你撒謊,你離宮後就去了謝府。」
溫言拿過巾帕擦嘴,站起來,
「我吃完了,還有點事,出去趟。」
周潯之叫住她,
「你站住!」
他也站了起來,來到溫言面前,
「你去哪裡,你要找誰!」
「我那天忘記了,我不知道你一整天滴水未進,你為什麼不說。」
「潯之,我真的有事,這件事過去了,到此為止別提了,生產很危險,我能理解你們當時的心情。」
溫言甩掉周潯之的手,快步離開。沒過多久,周潯之扔碎了手邊茶杯。
溫言來到了一處茶樓,此時夜市剛剛開始,街上人並不多。
雅致茶房內,非景人的大鬍子比她先到。
「最急風聲很緊,交易沒辦法繼續。」
「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的農場一直在被官兵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