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喝茶掩飾,讓自己看起來無情。
「把這藥給他吃下,別出現意外。」
「好。」
溫言伸出白皙柔骨的手去接過,被握住,她僵硬,腦海中是明霽早上不高興的臉,溫言低眉抽手,把藥放進香囊袋。
「這段日子過得還好嗎。」
「還行。」
「你住在哪裡。」
「秘密。」
傅明庭接過溫言的茶,他挑眉猜測說了三個街區名,
「你不去做捕快太可惜。」
「那裡都是小民樓,你和明霽一個寢房?」
傅明庭的臉說變就變,陰沉沉有寒氣,溫言穩住心神,
「我怎麼可能和下人處一室,那屋子我改動過。」
傅明庭覺得也不會發生這種可笑事,再說那明霽,長得實在普通。
「出城的事情緩一緩,外頭很快要不太平。」
「孟閣老的事情,是你乾的?」
傅明庭不否認,
「他色令智昏,不堪用了。」
溫言手指摩挲著茶杯,決定已下,
「我不能留在這裡,沈確會拿我要挾。」
她不能害蘇沉,他走到現在不容易。
除沈確外,誰坐在那個位置,溫言都不會有如此境遇,給過他難堪的前妻,肯定不放過。
傅明庭問她出城要去哪裡,
「燕國,那裡景人有優待。」
「溫言,陛下給我賜婚了。」
「你這麼年輕,沈確肯定不會放過你。」
「不問是誰?」
傅明庭的目光驟然變冷,溫言垂下眼,
「有個人陪你也好。」
「溫言,你有沒有心!」
「有心無力,你要我怎麼辦。」
「冷陽也被賜婚了。」
溫言突然的笑了出來,她問,
「還有誰也被賜婚了?」
「季應祈。」
溫言斂去笑,漫不經心般,
「禍害他幹嘛,沈確真不是東西。」
「你捨不得?」
傅明庭的語氣帶著危險,溫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