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知道怎麼不早說。」
林儒生臉板得能夾死蒼蠅。
林啟山對他了解,
「說了你不得把他逼緊,你其他兒子都已經成親了,還急什麼。」
「爹,你怎麼任由他胡鬧。」
「他們有被發現?我不說你知道?他們兩個秘密工作比你強。」
溫言閉上耳朵吃飯,眼睛去瞄林有鹿,他曾經富態過,又在極短時間內瘦下來,想來,和他父親有關。
家家有本難念經,和她沒關係,沒關係。
在溫言收回視線前,林有鹿瞪她,寫得那麼肉麻被看到。
溫言眨眼,明明他也沒說不要這樣寫。
兩人眼神交流,容夫人看得清楚,她突然覺得頭有些痛,老爺子突然這麼說出來,什麼意思。
多年來的侍奉,她知道林啟山從來不會說些無關事情。
晚膳結束後,溫言和林有鹿亦步亦趨跟在林啟山身後,想知道他怎麼知道的。
夜裡,容夫人輾轉難眠,她去推身邊人,
「夫君,你說,老爺子到底什麼意思。」
林儒生睜開眼,顯然,他也沒睡著,
「誰知道他打什麼主意,從來沒給我通過氣。」
他隱隱有猜測,完全無法入睡,他索性起身,
「夫人,我去趟爹那裡。」
「這麼晚了去打擾,不好吧。」
容夫人也坐起身,林儒生已經在穿衣,
「不問清楚,我睡不著。」
夜不算深,林啟山的院子還亮著燈,林儒生過去的時候,看到溫言和林有鹿沒走,還待著。
林啟山左右手對兩局棋,溫言和林有鹿一起對付他。
贏了他就告訴怎麼發現他們的秘密。
溫言和林有鹿輸了三盤棋後,商量對策,然後故意開始下一樣的棋路,要欺負他年老眼花。
林儒生到的時候,正巧他們開始奸計。
突然,兩人變換棋路,讓他應對兩盤棋。
過了一會兒,溫言和林有鹿換位置,擾亂林啟山的思路,他一邊應對一邊笑罵他們兩個混。
林啟山左右手穩穩落子,目光清明,精神抖擻,要把他們兩個殺片甲不留。
溫言謹慎落子,問林有鹿,
「你爺為什麼還不困。」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林有鹿思索片刻後下子,感覺的背後站人,他餘光去看,
「爹,你怎麼來了。」
林儒生冷哼,
「這麼晚了,你們還鬧。」
看到林有鹿沒了剛才的放鬆,身體變緊繃,溫言出口,
「林大人,你不也這麼晚來打擾,快幫幫忙打敗林老,我們都輸好幾盤了。」
「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