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沒誰能讓她不顧利益去冒險。
姜伯漁低頭,眼睛被她捂住,
「別看。」
「你真的很色。」
「只對你而已。」
「是我好欺負。」
姜伯漁拉下她的手,如她所願的衝刺,溫言毫不矜持的讓他再快。
姜伯漁非常能滿足她,不讓結束就不結束,事後她趴在他胸口,
「你個禍水,把我勾得神魂顛倒。」
「溫部長,你滿意就好。」
姜伯漁嗓音慵懶,過去,他就不曾為名利動心,自由灑脫,面對溫言,不覺得是下位,因為他無所圖。
溫言親他嘴唇,親他臉頰,親他眼睛,
「伯漁,要不要金盆洗手。」
「怎麼,溫部長你要招安啊。」
姜伯漁連眼都不睜,溫言伸手環住他的腰,
「想給你安排養老,不要那麼辛苦。」
姜伯漁睜開眼,
「誰老了。」
「哎呀,就是想你以後過得好些,讓你醉心武學。」
「我是景國人,不會叛國。」
說完,姜伯漁彈指熄了燈,溫言鑽進他懷裡,乖順的像只貓咪,姜伯漁被她抱得緊,
「溫言,你真的很不要臉。」
「大俠,保護我。」
黑暗中,溫言腦中在掰算誰能幫忙,傅明庭不好對付,突然聽到,
「溫言,你不覺得累嗎,每天都在勾心鬥角。」
姜伯漁只管理一個門派,都覺得人人有心思。
「累啊,但是我這種人,也只能在那樣的環境裡生存,淡泊名利,做不到。」
「可是,你過得並舒心。」
「伯漁,舒心不舒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中有權利。」
「我看你是魔怔了,連心都不舒服還爭什麼。」
「手中沒權利,沒安全感,就像你失去內力一樣。」
七天後,遼人在外散布謠言,傳得人盡皆知,溫言在他們手裡,已經交代出了所有計劃。
政務院不得已,只能停止閃電計劃,他們不敢賭。
儘管初勝告捷的前方戰士傳來說遼人不知計劃,完全沒有應對,政務院依舊不能賭,萬一呢。
溫言消失了半個月,才被送回林家,婢女發現她在房中時,嚇得尖叫,憑空出現以為鬧鬼。
但現在,就是證明她不曾落入遼人手中也無用了,遼軍已經休息調整。
姜伯漁回到景國後,停止與遼人往來,並且銷毀一切證據。
破天荒,他要去除掉臉上的疤痕,不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