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侍衛左右壓住她的肩膀,手臂往後扭,她瘋狂在宣洩被欺辱的痛苦。
溫言聽完,徐徐開口,
「左宗南一開始並沒有注意你,你違反院規穿私服進學院,你的目的是什麼。」
林悅曾把這件事在聚餐上提過,說班裡女同學有些招搖。
江北雁收了聲,江夫人過去哭罵打她,
「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惹人注意,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可是憑什麼不能穿,我是女生,不是小子,明明就是院規有問題!」
江北雁不服。
「那你有沒有數過,學院裡女生總共有幾名。」
溫言目光冷冽,
「江凝,鬆開手,人我要帶走。」
江凝閉上眼,鬆開了手,江北雁撕心裂肺哭喊,
「姑姑,救我,救我,我知錯了,不要走!」
侍衛將她騰空拎起帶走,江凝望著溫言遠去的背影,心裡祈禱她能救出丈夫,江北雁,就當養了個白眼狼。
審訊室內,幾乎沒用刑,江北雁就全部交代出來。
對付這種學子,溫言毫不費力就讓她效勞,
「我可以替你報復左宗南。」
江北雁豁出去,發誓,
「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做。」
不過一天時間,江北雁經歷蛻變,針對性的政治捕捉網由她拉開。
隔天,江北雁身穿制服去上學,仔細看,她精緻到髮絲,青澀與撫媚並存。
才到教室,左宗南的跟班就跟獵犬聞到肉味一樣上前湊過去,眼神流氣打量她。
「你姑父都下獄了你還來上學,你可真騷。」
說完還要去聞她身上味道。
江北雁一反常態沒有斥罵推開,眼神晲他,
「是嗎。」
這一句是嗎,勾到了這個跟班心上,越發湊近去,壓低聲音,
「放學你跟我走,我就讓宗南少欺負你。」
江北雁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微笑吊他。
這個跟班罵咧一句離開,
「騷/貨,放學別想走。」
在體能課上,江北雁不再瑟縮隱藏自己,她身形直立,手挽弓,錚一聲三箭齊發命中靶心。
陽光照在她白皙的臉上,明媚耀眼,教官大為讚揚,全體為她鼓掌。
一道炙熱視線,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江北雁眼神挑釁掃去,左宗南玩味笑。
到放學時間,江北雁被人圍堵住去路,她被帶走離開學院。
「啊啊啊!」
慘叫聲在屋內響起,江北雁坐在椅子上,欣賞著左宗南被風月樓的男妓強/暴。
左宗南被下了藥趴在榻上,身後男妓興奮,要把他從頭到尾都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