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本拉不住他,他拳打她的臉,拳拳不停,看情況不妙,拉不住也要拉,這麼下去事情嚴重,這裡是學院,不在外頭。
左宗南被拉開,江北雁吐出血水,瘋笑,
「被男妓奸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哈!」
左宗南腦子裡那根弦斷裂,另外四人還在震驚,他手裡匕首划過他們的喉嚨,滅口。
兩個當場斃命,另兩個逃,被失去理智的左宗南追上,背刺獵殺一個,還剩一個。
他害怕的抵靠在牆上求饒,
「宗南,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不知道。」
左宗南的身手,是幾人中最好,他制服住要逃的人,一刀插進他喉嚨,鮮血濺進眼,並不眨。
拔出匕首,他朝躺在馬房裡的罪魁禍首走去。
江北雁見到他,恐懼的往後爬,左宗南的聲音如同地獄惡魔,
「你說,我該讓你怎麼死。」
「啊啊啊!」
匕首捅進她的左眼。
當副院長帶人趕來,被眼前的一幕嚇到心停跳,其他人也是驚愣被嚇。
眾目睽睽下,事情大條,上報到院長溫言處,殺人者被送到了她手裡,由她處理,副院長根本不敢管。
校醫及時救治,江北雁及另外一名男學子被救回。
此事,當天就被發酵傳出。
左宗南顯然被訓練過,拷打審訊吐不出話。
夜裡,溫言煩躁回去,被林儒生叫到書房,沉臉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局,並不精明,利用少年人的衝動血性,一看就知是被人布置。
溫言嘆了口氣,交底,
「白雲生查到左丘遠在轉移財產到景國。」
林儒生一瞬失神,
「爹,白雲生是冤枉的,眼下不該失去愛國者。」
林儒生眼神凌厲,
「你還知道哪些,一起說。」
書房的燈,亮到了深夜,隔天,左宗南被移交到司法部,擇日判決。
證人被保護,誰都不見。
景國,沈確罕見在殿上發火,
「左丘遠現在死咬投靠了景國,是景國細作,怎麼回事!」
燕國對景國發難,違反兩國和平條例,拒絕履行條約。
燕國瞧准了此時,景國大量兵力在圍剿沈耀。
沈確氣到想當場殺蠢貨,發雷霆怒。
與左丘遠對接的官員,嚇跪在地上,
「陛下,左丘遠的嫡長子殺人被捕,之後他為什麼叛變,臣也不知。」
大殿內變得靜悄悄,沈確收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