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簡映洲是聽門衛說她回來時衣發散亂,想問她出了什麼事,開門見到她面色不對勁,
「芸娘,你怎麼了?」
「腳受傷了,沒事我關門了。」
「等等。」
簡映洲伸手阻擋她關門,
「我給你去拿藥,先給我看看你傷得如何。」
不由溫言拒絕,簡映洲將她橫抱起,此刻溫言散著長發,燈光下面容秀美。
溫言坐在椅子上,簡映洲檢查她的腳底,多處被尖銳物劃破,他去房內拿傷藥給她塗抹,
「白日裡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
「沒什麼你跑得這麼慌張,是不是遇到壞人了?」
「嗯。」
藥膏塗抹在傷口,一股清涼襲來,緩解了疼痛,溫言雙手扶在椅子上,低頭看蹲在地上給她上藥的人,
「過幾日我會還你藥。」
簡映洲生氣抬頭,
「你幹嘛不說你受傷了,你想洗澡,我給你去打水不就行了。」
溫言抿緊唇不說話,簡映洲更生氣了,
「萬一炎症發作你會發燒,向我開個口有這麼難嗎!」
簡映洲站了起來,聽到不吭聲的女人趕他走,
「沒事了,你回去吧。」
「你先說今天你和誰相親了,不然我不走。」
簡映洲去洗手,還把門關了,有蟲子。溫言瞪他,兇巴巴命令,
「喂,把門打開。」
「說,你去見誰了。」
「關你屁事,快點開門,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喊我就把衣服脫了。」
溫言罵他,
「你不要臉!」
簡映洲把藥瓶放在架子上,轉身回去把溫言抱起來,
「是,不要臉怎麼樣。」
溫言坐到了床上,盯著還不走的人,
「快點走。」
「你今天見誰了。」
簡映洲靠近她,近到溫言雙手推在他胸口,
「安叔介紹的人我又不認識,沒看上不可能成,你快點走啦。」
溫言語氣急,簡映洲要把她壓下來。
簡映洲年輕,二十出頭的年紀,長得濃眉大眼俊,他盯著身下的女人,呼吸開始不穩,
「那你還去見他嗎?」
「不見,你快點放開我。」
「你發誓不再相親。」
「我發誓,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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