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的名字叫貪婪。」
「貪婪小氣,加起來好像是守財奴。」
「當守財奴才能守得住我留下的家財。」
老來子的例子很多,更何況他們才三十出頭,正值壯年不算老。
沈衍說他被蕭羽蓁下藥多年的事情,溫言笑了許久,坐懷不亂君子,原來是不行。
兩人是前夫前妻復婚,景國對復婚有講究,需要各自戴上一枚玉戒。
沈衍把白玉戒掛在脖子裡,防止被人猜測,溫言戴在左手中指,不曾摘下。
合適的人,不會讓人覺得累,只覺得每一天都過得快樂。溫言可見的,眉眼靈動起來,臉頰也豐鼓,沈衍誇說她背影看起來還像個姑娘。
溫言追著他打了許久,這叫什麼話,看正面就老了。
沈衍夜裡失眠也被治癒,和溫言一起躺下,很快睡得沉,還要被嫌打呼嚕。
這段時間,是張儀麥最輕快的時光,她有許多閒暇時間陪伴兒女,為丈夫做營養餐,一家人時常一起吃飯,不再錯開。
她真心希望,那對經歷苦難的夫妻能一直好好的。
沈衍退居二線,每日並不忙,去沈確那裡報個到,接著愛幹嘛就幹嘛,關外打仗死人,並不影響他心情。
宴棠舟要破景國國門,洗刷恥辱,沈確要擊退他,證明景國強大。
沈衍不參合,完全放權不管事,東北軍任由沈確調遣。
不管他是不是裝的,起碼這副態度給沈確的集團留下了好印象。
天氣一天天熱起來,兩國在關外膠持,每天都在大量死人,直到宴棠舟的神龍陣,被一個名不經傳的人給破了道口子才打破僵持。
簡映洲有功,連升三級,成為破虜三品將軍。
沈衍要給他慶祝,他推辭,看向沈衍的目光,除了敬還有怨,簡映洲開始和沈確的將士走得近,有另投明主的趨勢。
沈衍回去就擰溫言耳朵,害他損失一名干將。
溫言喊冤,她對簡映洲完全沒意思。
「你雖然損失了一名干將,但你得到了夫人孩子,很划算!」
沈衍愣住,被巨大的驚喜包圍,表情傻住,溫言手在他面前晃,他重複,
「真的,真的?」
溫言點頭,沈衍笑到控制不住表情,手揉臉才恢復正常。
「叫什麼名字好,什麼名字都配不上我孩子。」
「你正常點,不管叫什麼,小名暖暖。」
「暖暖,一聽就很陽光,你也有點文化的時候。」
「別找打!」
溫言和沈衍相視笑,突然沈衍多愁善感起來,
「你看起來都不老,等暖暖長大,我都是老父親了。」
「老夫配嬌妻,證明你多金有能力。」
「以後得告訴暖暖,咱兩同歲,妖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