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是找打!」
「我老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只是表面看著年輕,骨頭一樣老,以後你少折騰我一點。」
沈衍抱住溫言,不再言語,只靜靜相擁在一起。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覺得日子過得又快又甜,溫言身上開始長肉,她以前思慮過度,身上掛不住肉。
如今心寬了就體胖,她埋冤沈衍讓她變醜,沈衍攬責任,花式誇她沒丑,比以前更和善美。
以前孕期沒有丈夫陪伴在身邊過,這一次,溫言作天作地,沈衍統統滿足她,覺得這是提前考驗他做父親,這麼個作娘都受住,小孩不在話下。
溫言小腹未隆,沈衍已經被使喚得麻木,他嘆氣,
「這父親當的,一點地位都沒有。」
溫言嬌蠻,
「怎麼滴,有怨言啊。」
「不敢不敢,我樂意吃苦。」
「我讓你干點小事就叫苦,我生你孩子得多痛。」
「那這男人不能生,要是能生我替你生。」
溫言捶他,
「說風涼話。」
沈衍笑,帶她在內院中散步,目光小心著她腳下。
每天早晨,沈衍都要回憶一遍蕭羽蓁在童年虐待他才能出門,否則收斂不住好心情。
沈確算是知人善用了,但奈何對方有如神助,景國發起的攻擊,都被化解,士兵們都目光呆滯站在原地被割去人頭,親眼目睹,將士們從腳底板寒到頭,恐懼打壓,士氣變低落。
遲遲未有進展,沈確再沉著都變得心浮氣躁。
這一日,有建議讓人假扮溫言去亂一亂宴棠舟也好,讓前線喘口氣。
這個建議很快得到認同,兵不厭詐,給前方戰士歇一歇。
但人選犯了難,這裡的女人都膚黑,遠距離都看著不像,只能從外找膚白高個女子。
沒過幾天,還真就找到了一個三分像溫言的年輕女子,在妝容偽裝下,三分變六分,再學形態,六分變八分像。
沈衍把這事告訴溫言的時候,她平靜笑笑,
「這姑娘出去就會死。」
「這麼肯定宴棠舟不會為你猶豫?」
「他或許愛我,但這隻占據他人生的部分而已,他能延緩許多天攻擊,已經是很愛的表現了,再多不可能。」
「那你在燕國過得也沒多好。」
「現在才覺得以前過得不好。」
溫言如今才明白,勉強無法獲得幸福,再累再辛苦也換不來,幸福只會流向合適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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