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新承臉上不高興,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母后當然活著。」
當初青羊關戰役,不少人都看到溫言被燕兵殺了,因此,沒人覺得她還活著,燕國也沒有她這個女官員。
沈辛禾心思百轉,想從小孩身上套話,沒想到她反套話,話術一套一套,沈辛禾樂了,這么小就這麼精。
宴新承沒有去溫府,而是進宮,她見到沈確,沒有一絲驚慌和不自在,她嘴巴剛要亂扯,被沈確先出口問,
「你母后怎麼沒來。」
宴新承老氣橫生,不客氣拿糕點吃,
「她哪裡能來,就我父皇那小氣腸子,看得緊。」
「你母后,好嗎。」
「這得問哪方面,她剛經歷喪子痛,但我父皇愛她愛到後宮只她一個。」
「她過得不好?」
「我母后要是不好,那全天下女人都不幸了,誰能逮著一國儲君打。」
說到這個宴新承就來氣,
「我小時候可慘了,我父皇為了討好母后,抓住我給她出氣,明明就是他幹壞事,全讓我挨打。」
宴新承喝了口茶潤喉,
「你知道誰是沈衍嗎,我要去殺了他。」
「為什麼?」
「我們家因為他,吵過架。」
「他已經死了。」
「哦,那可就麻煩了,父皇爭不過死人。」
「你父皇很愛溫言?」
「就沒見過他那種人,我母后作天作地,我都快受不了,他還主動湊上去給她作。」
宴新承臉上,沒有溫言的影子,像極了宴棠舟。
「你來景國做什麼。」
「不是我想來,是我父皇踢我來,嫌我礙到他了。」
沈確抬起眼,上下打量,
「你能礙到他什麼。」
「是吧,你也這麼覺得,我剛替他背了一個大鍋,就趕我出門,要不是這臉長得像,我都要懷疑是不是他女兒。」
「你景語說的不錯。」
「嘿嘿嘿,我還會遼語,剌次語......」
沈確忽然有些明白她為什麼會被趕出門,翹尾巴聒噪。
「回去告訴你母后,沈衍有被好好安葬。」
宴新承問,
「你知道暖暖是誰嗎,母后寫了很多這個名字,會藏起來把紙折成小船。」
沈確沉默半響,
「沒有誰。」
不曾出生,什麼也不是。
宴新承鬆了口氣,
「我來前怕她是母后的寶貝,沒有暖暖,太好了。」
「你很高興?」
「當然高興,我是母后唯一的寶貝。」
沈確看著她和宴棠舟酷似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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