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縮了縮脖子,微微掙扎了兩下,從她懷裡退開。
茶點婆婆笑眯眯地走過來,帶著些促狹地說道:「真是對不住二位,天色不早,老婆子我這要收攤啦。」
沈槐安白暫的臉頰暈著一層淡粉,愣愣地點點頭,轉身就要走,鶴華連忙拉住他的手,笑著說道:「茶錢。」
「啊?哦。」沈槐安伸手掏出來荷包,倒出兩碎銀放在桌上。
茶點婆婆連連擺手,調笑道:「用不了那麼多,兩位看著般配,我孫子和孫媳婦也就你們這麼大,要是沒散碎的銅錢,就不用給了,我看著你們順眼!就當老婆子給你們的新婚隨禮得啦。」
茶點婆婆見他二人年輕,紅著臉像是打情罵俏地在說小話,瞧著感情很好的樣子,便以為他們是新婚夫妻。
沈槐安正欲解釋,鶴華拉了拉他的袖子,說道:「婆婆收下吧,就當沾沾喜氣。」
見他二人穿著不似普通百姓,茶點婆婆也沒有繼續推諉,笑著收下了,吉祥話說個不停。
沈槐安詫異地轉頭看著她,她抿著笑對上他的視線。
她笑得真好看。
沈槐安想著,有些暈乎乎地被拉著走了。
半晌,太陽將落未落,低懸著晚霞落在地平線上,拂上一片金橙的光輝。
待到鶴華的小院子時,沈槐安瞥見光禿禿的小院子裡就一株天竺葵,有些懊惱地說道:「今兒光顧著玩了。」
順著想下去,鶴華她原本是打算出宮的,連忙追問道:「你還出宮麼?去幾日、何時回?」
鶴華抬手揉揉鼻尖說道:「還是得去一趟,不過不急。」
沈槐安心裡咯噔一下,急急問道:「我們、你之前的那個問題……不算解決了嗎?」
鶴華拉過他的手晃了晃,安撫道:「還有別的事。」
見沈槐安紅著臉還有些驚疑,想了想說道:「我下山的時候救過一個被沉塘的酒家女,我把她帶到揚州安頓好後與她約定春日再見,今日取用的銀子就是她給我的分紅。」
沈槐安皺眉問道:「她是何故沉塘?」
倒不是想限制她的交友,只是覺得鶴華看著就好騙,萬一那人品行不端,豈不是白白糟蹋了她的一片好心。
還是問清楚的好。
鶴華說道:「她家是開酒樓的,爹病死了,嫁的那男子被人攛掇著要休了她,說她無出善妒。後來聽說她手裡有本秘方冊子,又起了歹心,讓她把秘方冊子交出來,她不依嘛,就到處敗壞她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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