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耳邊嗡嗡作響,他嗓子發澀喃喃著「不要」,可鶴華好似沒聽見般動作不停,他只好伸長了手,拽住床幔,指節像是快要繃斷般,整個人想要向前爬去,他似乎用盡全身力氣,但也只不過挪動了一點距離。
鶴華扣住他的腰,淺淺的腰窩在這姿勢下深陷,她用拇指輕輕蹭了蹭。
就這一個動作將沈槐安逼出了最後一聲柔媚的呻吟,(刪刪刪),重重地墜落在床上。
(我刪了總行了吧!!!)
好噁心。
自己平日裡已經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能不喝水就不喝水,實在受不了了才敢抿一點兒,唯恐漏了怯,叫人看了笑話。
今日不過是多喝了兩杯酒就……
穿上衣服裝得個人模人樣的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這麼個噁心人的玩意兒。
沈槐安雙手捂著臉縮成一團,極力地平復著呼吸,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怎麼了?」鶴華手下的身子猛地僵住,她探手想摟住沈槐安的腰。
手指剛觸碰到他腰間的肌膚,就被他瞬間大力地攥住,破碎的聲音從底下冒出,「我……我累了,你先去洗洗,我、我趴會兒。」
身上的覆著溫熱撤去,他不受控制地發起顫來。
他想讓鶴華先離開,自己再收拾好了就當無事發生,可真從他身邊離開了,他又怕她就此一走了之。
正打算她若要走,自己就不要臉地撲過去,等了半天也沒聽見腳步離去。
鶴華下了床,蹲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過了許久,沈槐安終於動了動,把手挪開,露出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兒,一雙貓兒紅著眼眶安靜地冒著水。
沈槐安哭出聲來說明想要自己哄著。
他真正難過的時候只把自己團起來偷偷無聲地哭。
「到底怎麼了?弄疼你了?」鶴華放輕了聲音,揉了揉他的頭頂。
沈槐安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愣愣地搖搖頭,半晌才輕顫著開口,「我弄髒了。」
「什麼?」鶴華一時沒反應過來,(刪了刪了),「你嚇到我了,我還當把你弄傷了,這有什麼的。」
「多髒啊……」沈槐安下唇咬得泛白,垂著眸子不敢看她,眼角被逼出一滴淚,貓叫似得哼唧道:「怪討厭的。」
「不討厭。」
溫柔的吻落在臉上,輕輕叩開唇齒,他一晚上沒得到的獎勵就這麼突然擁有了。
沈槐安呼吸紊亂,眼尾紅得要命,他微微偏過頭不自覺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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