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野不敢逾矩,別的地方就管不住了。
樂清時是趴在男人的腿上的,倏地感覺肚子底下有點難受。
他現在屁屁是火辣辣的疼,塗了一層冰涼的蘆薈膠,所以涼颼颼的,然後肚子底下又被東西抵著。一整個前後夾擊,很難受。
樂清時今晚已經夠傷心的了,現在一點委屈也不受,趁著老公疼他立刻嬌滴滴地抱怨:「老公你的皮帶好像硌到的肚皮了,你就不能脫掉嗎?」
說完他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現在顧行野明明都洗了澡穿上睡袍了,又沒穿上班時的西裝,哪來的皮帶?
顧行野:「……」
顧行野:「忍一忍……」
樂清時突然也尷尬了,耳朵熱熱的,怯生生:「老、老公……」
顧行野耳朵也紅了,聲厲內荏:「忍一忍!」
樂清時慫慫的轉了回去,也不敢戳破,乖乖的哦了一聲:「那、那皮帶快點安靜哦,們要休息了。」
顧行野:「…………」
媽的忍不了了。
顧行野把蘆薈膠一放,暴戾地壓上白白軟軟的糯米糰子——當然小心地避開了受到重創的布丁屁屁。
「寶寶。」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少年薄嫩的耳垂上,聲音是含著隱忍的痛苦:「不打你了,但是你今天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讓老公很傷心,是不是該換一種懲罰了?」
畢竟誰家的懲罰僅僅只是揍三下屁屁就完事的?
懲罰因為少年的哭唧唧而中斷,總得換一個吧。
顧行野儼然已經將那點愧疚給短暫地拋到九霄雲外了,灼熱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樂清時,像一隻兇猛的餓狼看見了肉質鮮美的小兔子,幾乎以稱得上是垂涎了。
樂清時有點害怕,他剛剛其實肚子感受到了。
嗚嗚,嬤嬤沒說過會那麼大啊。
這麼大的話,肚子不會壞掉嗎?
樂清時又哭了,眼眶剛剛潤濕,一個安撫的吻就印了上來。
「噓——別哭。」男人低啞的聲音耐心地哄著他:「寶寶別哭,哭太多了,眼睛會壞掉的。」
一個炙熱的吻又落到了少年的側頸,惡魔般誘哄人的聲音又響:「寶寶不哭,老公不會欺負你的,不要害怕。」
顧行野吻他,輕輕咬他舌尖,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與同時,自己的心也逐漸的往下墜,墜往自己曾經最看不的慾念之海里。
他知,完了。
他好像真的愛上了樂清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