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蘺被他聞得煩,推他:「你是狗嗎?」
楚青崖撐在她上方,眼眸深黑,「你早上見了誰?」
她啞口無言。
「你身上都是他的氣味。」他惱怒地咬上她的唇,「你們做什麼了?」
她推不開他,累得直喘。
瑞香在外間喊了聲:「大人,飯菜好了,快讓夫人吃些吧。」
江蘺借坡下驢:「夫君,我餓了,再不吃要餓死了。」
楚青崖冷哼:「日日都說死,也沒見你……」
「我肚子疼,好疼啊。」她換了個藉口,春山微凝,眼裡水光盈盈。
楚青崖一時分不出她是真疼還是假疼,總之應該是真餓,沉著臉把她拎起來,拿柔軟的狐裘裹了一圈,在身後塞了兩個圓枕給她靠著。
廚房專門做了些清淡吃食,還有補元氣的五紅湯,他拿托盤端了來,手執調羹一樣樣餵她,她吃一口,自己也吃一口。
還沒吃一半,江蘺皺著眉頭又開始疼了,可理智告訴她應該吃下去,哭喪著臉嚼飯菜。
楚青崖縱然有氣,看她這副可憐樣,也說不出重話來,「什麼大事值得一宿不睡?今日還勞神,當身子是鐵打的?我只是一日沒看著你,你就這般胡鬧,以後不許住在外頭了,我盯著你吃藥睡覺,就是天崩地裂也不許費心。」
想到昨晚辛辛苦苦寫功課,江蘺沒繃住,眼淚撲簌簌就下來了,楚青崖急忙放下碗,給她拭淚,「到底怎麼回事,有誰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去和他拚命!」
「沒有人欺負我……」她耷拉著嘴角,去拿湯碗。
「分明就是有!」楚青崖恨恨道。
「他,他沒欺負我。」
「誰?」
她的聲音一下子小了,「薛先生……」
楚青崖就知道她要往薛湛身邊湊,天王老子來了都攔不住,「他把你怎麼了?打你還是罵你了?」
江蘺又沒忍住,抽泣著道:「他很不喜歡我寫了一晚上的文章……」
就因為這個,激動得氣血翻湧昏厥?
楚青崖轉念一想,當日他把她從牢里撈出來,只說了個「乙等」,她就跟踏進鬼門關一樣,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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