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先擺地攤,趕集兩場,就能掙她一個月的工資。
挺好的。
餛飩吃了幾口,她突然就反胃吃不下了。
張桂蘭看她撥來撥去,說道:「怎麼了?餛飩味道不對嗎?」
「不是,早上出門吃太飽了。
我慢慢吃吧。」
她嘗試吃了幾口,還是沒吃下去,最後怕自己吐出來,就沒再吃。
收攤後,她回去路上,路過那個廢棄廢品廠時,門口一個女人在跟一個男人說話,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田文君。
空氣中又是那股子燒焦的味道,隱隱約約好像還瀰漫著一股子什麼東西腐爛的惡臭味。
自行車往前騎了半截,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道,一時間反胃得難受。
她從自行車上下來,蹲在路邊吐了很久,膽汁都快被吐出來了。
身後兩個村民急匆匆路過,也臭得掩住鼻子。
這兩人道:「這是燒啥呢這麼臭?」
「聞著像是豬毛,實在是太臭了。
上次我從後面路過,我聽著他們院子裡養了好幾頭豬。」
田文君聽著也沒多想,她吐了好半天,完了這才騎著車往回走。
好不容易堅持回去,喝了幾口水才好多了。
田文君飯快做好的時候,陳建國回來了。
他道:「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啥事兒?」
陳建國道:「一點小事。」
田文君癟嘴:「不說就不說唄,晚上回來不?」
「回來,保證準時回來,回來就給你暖被窩。」
「滾。」
陳建國笑著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田文君氣得抬腳去踹他。
陳建國道:「你面色看著一點都不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是我去縣城,路過路口廢棄廢品廠時,不知道裡面的人在燒什麼東西,我都被熏吐了。
那個味道比你大冬天煉豬頭上的毛的味道還要臭,好像還夾著一股子惡臭。」
田文君說著說著,想到那個味道又難受得想吐。
她面色痛苦,擺擺手道:「不行了,想起那個味道我就噁心,我又要…嘔…」
田文君說著,人已經跑去衛生間乾嘔起來。
完了,中午沒吃好,晚上這頓飯怕是又吃不下了。
陳建國一臉擔心,田文君突然想到何大美和江翠花懷孕的時候都乾嘔。
有沒有可能……
會不會……
她懷孕了?
她乾嘔完,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一張臉蠟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