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時候就讓江晚試試吧，萬一就試好了呢。
「行，那你就快點畢業。」
江晚其實現在對她這個行業產生了懷疑。
她知道眼下政策就是這樣，她能做的就是在旁邊監督那些做了流產，做了結紮的人簽字摁手印寫保證書。
可是，那些有什麼用呢？
算了，還是不想了。
反正，她現在心裡也開始有煩心事了。
張慶東不在，她晚上想跟田文君睡，但田文君看著很累。
江晚又坐了一會兒，看著牆上的時針指向九點，這才轉身離開。
夜深人靜，一輛越野車悄悄停在縣城邊上。
陳建國和張慶東，還有江大海幾人從車上下來。
陳建國道：「慶東大海，你們兩個人先翻進廢品廠看看，我和李偉去跟他們幾個會合。
先看看裡面啥情況，不要打草驚蛇。」
江大海道：「放心吧。」
幾人向前走去。
黑夜中，江大海和張慶東兩人往前沖了兩步，雙手抓著兩米高的圍牆，雙臂用力，腳尖在牆面上蹬了一下，輕輕鬆鬆從牆上翻過去。
陳建國絲毫沒有猶豫，和李偉繼續往縣城門口走。
江大海和張慶東進去廢品廠後，黑漆漆地啥也看不見，只看到面前一排房子，有兩間房子的燈是亮著的。
等兩人走進了一看，第一間房子裡，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翻雲覆雨的畫面。
江大海先看的，看到後張慶東要去看，他一把摁住張慶東腦袋，小聲道：「畫面辣眼睛，我勸你還是不要看。」
張慶東一把推開他的手，看了一眼心裡立馬後悔。
媽的，這都啥跟啥？
江大海在一旁嘿嘿笑，張慶東咬牙。
下一間房裡，是一個男人。
男人雙手枕頭，眸中是濃濃恨意，他直勾勾盯著頭頂發黃的大肚燈泡在想事情。
兩人往下一間房走去。
空氣中淡淡飄過一絲絲惡臭味。
兩人隨著惡臭摸進去一間房。
張慶東打開手電筒，就看到一個地窖。
兩人互看一眼，手電筒朝著地窖不照還好，照一眼後兩人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裡面是胡亂堆放的屍體，這些惡臭，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江大海道：「媽的，這幾個畜生。」
張慶東道：「先走，去跟老大匯合。」
這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又從院牆上翻出來，朝著縣城方向飛奔而去。
陳建國這邊，已經跟約好的人見面了。
陳建國看到趙強時，兩人都很震驚。
趙強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