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請客的,怎麼著也得招呼其他人先吃吧。」祝染點點頭,有些沮喪地看著手里的餐盒:「只剩下兩個了。」
祝染點餐前數過人頭,確保赤炎一二三隊人人有份,還多點了不少食物,理論上絕對夠吃。
奈何她忽略了一點,赤炎這種全是青壯年的隊伍,個個人高馬大的,飯量自然都不小。
一通搶食完畢之後,留給她的也不多了。
兩個餐盒——勉強夠吃吧。
嚴頌把手邊的巧克力麥芬放在她桌上。
「嚯,你還搶到了甜點!」祝染眼睛亮了亮,又有些遲疑:「你自己不吃嗎?」
嚴頌輕輕搖頭,彎了彎嘴角:「快吃吧!」
祝染在赤炎坐班的第一個星期過得十分舒心。準確地說,是半個星期,畢竟她周三才報到。
期間沒碰上什麼案子,更不需要祝染出馬。
祝染窩在辦公室里看看資料,學習學習刑偵知識,間或摸一摸魚,刷刷手機玩玩電腦什麼的,時間過得很快。
同辦公室的嚴頌比她忙點兒,有一些案件相關的報告要寫,因此也不怎麼管她,任她在眼皮底下摸魚,有她不明白的地方也會耐心地指導一下,堪稱絕世好領導。
偶爾心情好,有社交欲望時,祝染就出門活動活動,到樓下院子裡溜達溜達,再去其他辦公室轉一轉,跟隊員們閒聊幾句,也很愉快。
她算是發現了,赤炎隊員們跟生科院的同事們還挺不一樣的。
搞學術研究的大多性格偏內斂一些,說話也輕聲細語的,比較斯文。
涉及到學術問題時自然是當仁不讓,爭論起來非常直接,會拿數據和論據甩你一臉,勝負立現。
涉及到日常生活的話題則會含蓄許多,注重個人隱私和社交禮儀,凡事點到為止,講究個看破不說破,會給自己和對方留餘地,人際交往中也很注意社交距離。
赤炎的糙漢們的作風則粗獷許多,性子熱情直率,說話辦事都直來直去,不作掩飾,搶食物和辦案子一樣認真。
休息時相互開涮逗貧是常事,說不過了還會過上幾招,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哈哈一笑泯恩仇,又是混成一團的好兄弟。
他們唯強者論,誰牛逼就佩服誰,慕強得坦坦蕩蕩,卻也不會因為誰稍弱一點就看不起誰,會理性看待自己和其他人的優缺點。
他們有自己的信仰,每個人都清楚知道這份工作的風險和辛苦,卻依舊堅定地選擇加入,明白自己為了什麼而來,什麼才是應該做的、正確的事。
祝染鬆了口氣,至少在赤炎不用太擔心社交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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