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看看哈。」景阮拿著司巧的絹扇翻轉研究。
緗黃色的扇面,應是司巧用靈力,自己織成的。扇柄是一截白竹,有淡淡的靈力附著在白竹上。扇柄上還刻有一個小小的「巧」字。
「看來威力,是在這扇柄上。」景阮自言自語,下一刻,握住扇柄一使勁兒,給折斷了!
司巧不禁倒吸一口氣。
又見景阮四下環顧一番,然後走到不遠處一叢紫竹下,圍著紫竹轉了一圈,接著就抬手摺下一根竹枝。
執著這根竹枝,對著扇柄比劃兩下,景阮用手在扇柄上虛虛一抹,法力流轉,便將這根紫竹取代了原先的白竹,成了一根新扇柄。
「給,」景阮把他改造後的絹扇,遞還給司巧,「這紫竹是我從湘水岸挪過來的,我專程培養了一番,靈力逼人。我把它加到你這扇子上,威力比以前能加強一大截。」
司巧恭敬地接過絹扇,手指不禁摩挲著紫竹扇柄,向景阮福身,發自內心道:「謝謝您!」
「就是你那『巧』字,你得重新刻了。」景阮加上一句。
司巧眼中笑意澄澈,搖搖頭表示不在意這個。
***
離開景阮處,大家回到了各自的生活。
宛芍一邊捧著《酒譜》研讀,一邊努力修煉。
她想練成那日溫傾時在千秋台上擊敗暮江天的那一招——萬花動千山。
彼時溫傾時說演示給她,叫她看清楚,宛芍也確實聚精會神地記下了。
只是,想學什麼東西,從來不是看會了就能做出來的。
她和溫傾時之間修為的差距太大,這令宛芍苦練多日,也沒法像溫傾時那樣,鋪開宛如遙遙星河般的巨大花海,更別提能將自己隱匿於這每一朵花中。
溫傾時耐心告訴她:「靠自己慢慢練,一定能行的。」
不過,他雖嘴上這麼說,實際行動上卻往椒花小築塞了一大堆天材地寶。宛芍隨便拿起一樣,都是她想也不敢想的東西。
溫傾時還直接將一個盛滿仙水的溫泉,移植到椒花小筑後面。
宛芍只在溫泉里泡上一宿,修為就增進了幾百年。
若不是她央著溫傾時別再這麼大手筆地給她好東西,怕是溫傾時要把整個花神宮搬空,全送來椒花小築。
只是,旬月過去,宛芍還是沒練成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