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他被爾允推到假山上,這般一傾身,便仿佛是拿回主動權,逼得爾允的上身不禁後仰,卻又被他緊緊箍住。
他不再設防,而是敞開門戶,任由爾允的舌頭隨意嬉戲。而柏琰以更激烈的力道和動作,回饋給爾允。
當他反過來如此激吻自己時,爾允心裡是顫了一下的。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並沒有退縮,繼續迎上他。
爾允能感覺到,柏琰的這個吻里,有著一種非要將她的渾身都穿透的執念。
對上他的眼睛,在那雙眼裡,她看到了探究,那是想將她的心剝開,看得真切的那種濃濃的探究。甚至隨著這個吻的加深,這種探究變得瘋狂而外放,再不收斂。
呼吸聲加快,也變得粗重而斷斷續續,氣息變得渾濁,彼此交纏得更緊。
在他那一雙毫不掩蓋攻擊性的、窺看的眸中,爾允又看到,某些濃稠的如酒一樣的東西,能將人溺斃,亦溺著他自己。
爾允知道,這種濃稠如酒般的暗光,代表著什麼。
情慾。
自己是勾動了他情慾的。
再公正,再深不可測,他也是個男人,會對美人有欲望的男人。
而這種欲望里,好像還有……
「傾時,這裡真的有懷夢花嗎?」
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在附近響起。
爾允的思緒,就像是一片雲倏然被閃電劈散。一剎那,清醒無比,仿佛有冰凌衝上頭頂,她甚至有些被嚇到,驚得倒吸一口氣。
在暗處,她與柏琰怎樣較量,都可以的。但這麼一幕,可不能讓旁人看見,不然她還得給他們織多少夢,來圓這一幕?
因著緊張,爾允不禁就離開柏琰的唇,可柏琰卻反倒手臂一用力,將她摟得更緊。爾允撞進他的胸膛,那樣熾熱的溫度,與有力的心跳,讓她不禁打了個顫慄。
柏琰摟著爾允,沿著假山一閃,就帶著爾允躲進了假山下的洞。
他一手在面前,虛空一抹,一道結界就覆蓋在假山上。頓時,他和爾允在假山洞中,就如在一個再安全不過的小世界,又能清楚地看著外面發生什麼,聽著外面人的聲音。
剛才那女人的聲音,爾允已經反應過來了。
宛芍。這個被她第一個選中的,扭轉了命運的人。
一個溫柔,美麗,又獨立而自信的白衣女子,國色天香,至善而大愛。
她用自己的實力,被選為花神溫傾時的神侍,又被溫傾時表白,嫁給了他。
如今的宛芍,既是溫傾時的左膀右臂,又是他放在心尖上寵著的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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