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再不掩飾那通身的危險感,就像是已經湊到了他的獵物近前,將獵物捕獲,只待拆吞入腹。
他忽然用一隻手指,覆上爾允的唇。
當熾熱的手指接觸到濕漉的、腫起的唇瓣時,爾允的心一顫,一雙濕漉漉的眼,魅惑地望著他。
柏琰的嗓音,因剛才的激吻有些喑啞,他眯了眯眼,問道:「皇兄知道,小嫂背著他,勾引小叔嗎?」
不知為什麼,爾允心裡不禁鼓鼓地跳起來。有一種詭異的興奮感,莫名其妙就攫住她的心。
這是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而產生的興奮感,是她無法抑制的,她這顆心的本能。
爾允的笑,靡麗而媚入骨髓。她的一隻手,故意在柏琰的脖子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反問道:「帝子殿下知道,您背著他,摟著他的側妃嗎?」
她一下下地撫摸著柏琰的後頸,看著柏琰的眼神越發深下去。那眼裡的烈火,漸漸的仿佛要蓋過冰雪,可冰雪又始終未曾完全消去。
爾允驀然伸出舌頭,舔了下他撫摸自己櫻唇的手指,如願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某種東西。
她呢喃:「女人的心啊,別去猜,別去看,當心失控,掉下萬丈深淵呢。」
柏琰輕輕笑了,他的語調暖中帶冷,就像是一陣乍暖還寒的風,幽幽地說著:「本就在深淵裡的人,還會怕掉下深淵嗎?」
這話是什麼意思?爾允想了想,終究是快速帶過。
她忽然掙脫開柏琰的懷抱,而這一刻,柏琰也視線向下一瞟,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封。
原本腰封上垂著的一塊四聯青玉,現在不見了。
他毫無波瀾的,又將目光投向爾允。
爾允與他拉開一些距離,而她的手中,正握著他的四聯青玉。便是在剛剛她退開的那一瞬,從他腰封上拽下來的。
爾允拿著四聯青玉,在柏琰面前晃了晃,煙視媚行的,卻冷冷地說著:「殿下的貼身玉佩,妾就先拿走了,望殿下不要再攔著妾的青雲路,不然的話,妾可就要拿著這塊玉佩,去向我家殿下和天后娘娘告您的狀。」
柏琰穩如泰山,問道:「小嫂就不怕,我先同皇兄告狀嗎?」
爾允笑道:「您要是想告狀,又何必等到現在呢?早在妾進西宮,向帝子妃奉茶的那會兒,殿下就可以告狀了,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殿下,您告狀也沒什麼意思。妾又不是要做什麼壞事,只是想往上爬,以後也當上天后,多風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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