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們是一樣的人。
當爾允被柏琰用力一扯,拉入懷中時,她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
柏琰一手握著摺扇,只用一手摟在她的腰後,卻將爾允抱得結結實實,充滿堅定。
爾允反應過來,她想掙扎,可她又恍然想著,為什麼要掙扎?她一直在撩撥柏琰,誘著他,勾引他,想讓他的心為她打開一絲裂縫。
那麼現在,他這樣主動的把她抱在懷裡,這不正是她想看到的嗎?
她應該趁熱打鐵,將柏琰再勾得緊一些,讓他對她不舍,一點點陷在她身上,對吧?
可是,她的身體做出的動作,好像不受她思想的控制。
她張開雙臂,也反抱住柏琰,把頭埋進他懷裡。
爾允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樣做。
她想要去想明白,但她的心,就好似化成一團絞在一起的線繩,她不知道該從哪裡去想。
大約,自己今日真的是瘋了吧。
爾允閉上眼睛,接受了這個結論。她把自己埋在男人熾熱的懷抱里,任由他把自己抱得緊緊的,任由他那隻手在自己背後緩緩地撫了撫,又像是安撫性的拍了幾下。
都任由他了。
她也想,在踽踽獨行的孤寂中,能稍微駐足歇一歇。
就讓她靠在這個懷抱里,偷得片刻的喘息吧。
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
當爾允離開北海,已是半個時辰後了。
她已經收拾好心情,眼睛也沒有那麼紅腫,想來是恢復正常。
當爾允隨著柏琰,撥開海水,回到岸邊時,站在細碎的雪花中,回看蜿蜒著細浪的北海,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無比的不真實,就像是做了一個夢。
海水湯湯,爾允立在海邊,出神地看了很久。
吸著冰冷的空氣,她空洞而茫然的眸子,也終於漸漸的凝實起來,恢復了他平素的模樣。
剛剛發生的事,那個瘋了的她,已經留在海中了。現在的自己,還是那個妖艷而心機的桃仙,是帝子柏譽的明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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