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想過,每晚被翻紅浪,你懷裡的那個女人,她的臉,你卻從來都沒看清過嗎?」
柏譽雙眼頓時大瞪,窒息在那裡。
爾允猶如毒蛇嘶嘶的吐著信子那樣,冷笑著說:「那不過是我給你織的夢罷了!在我的視角里,你就是個縱慾過度的傻子,在那裡自我高.潮,真是令我噁心!」
柏譽如遭雷擊。
「還有啊,你說,余嬌容怎麼就忽然與你決裂,還紅杏出牆呢?」
柏譽先是一怔,陡然間他的胸口劇烈起伏,他近乎暴起,狂怒地要撲向爾允,「是你,原來是你!你挑撥我與嬌容的關係,害我們一對恩愛之人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可他連靠近爾允一點都沒能做到,身體剛暴起,就被爾允身旁的司徒重雲,隔空一袖子抽打在地。
司徒重雲早就想這麼幹了,他這一袖子打過去,仍不解恨,竟是又扯來一段雷電,劈到柏譽頭頂。
柏譽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如同被點了天燈般,頭頂冒出一片黑煙。接著身子一軟,趴回地上,再也站不起來,四肢在那裡抽搐。
天后鏤月嚇得面目全非,撲過來抱住柏譽的身體,「柏譽!柏譽!」
天后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般,將怨毒的眼神射向司徒重云:「冥帝,你!」
爾允整理好哭朱雀的鳥羽,輕輕向曇清肩頭靠一靠。男人的手臂,立刻攬住她纖細的腰,讓自己寬闊的肩成為她的避風港,供她靠著歇歇。他的眼神,寵溺而憐惜,落在爾允的臉上,目光專注的只能看到她一個人。
這一幕,讓貞葭和朱靨露出會心的笑容,讓景頤他們心情大好,卻深深地刺痛了柏譽,刺得他的心鮮血淋漓。
「這是你們的報應,帝子殿下,」爾允平靜地說著,帶著暢快淋漓的狠毒微笑,「我不過是把你和余嬌容本不該得到的東西,拿走了而已。像你們這樣的人,就不該相愛,更不配相守!」
柏譽徹底承受不住了,驀地胸口一突,噴出一口血來。他的胸膛像是海浪般不斷起伏著,卻越來越微弱。他就像個虛透了的人,再也經不起一點打擊,到最後他萬念俱灰,絕望地趴在那裡,所有心勁兒都沒有了,猶如一個癟了的麻袋。
唯有天后,還抱著柏譽的身體,一遍遍歇斯底里喊著:「柏譽!柏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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