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那股很淡的菸草味已經在剛剛打球的時候,消散在空中。
故而沒有聞出來,但是她還是猜出來了:「你也抽了嗎?」
「就一口。」莊川柏伸手,點在了桌子上:「然後想著事情,就完了。」
白芷捶了她一圈:「不然呢,你還想抽菸呢,抽菸有害身心健康。」
莊川柏憋著笑,嘴角動了動。
兩個人都是半斤八兩,一個在生意場上或多或少沾了些,另一個在娛樂圈裡也見過不少,不過兩個人都是會控制的主,偶爾才一兩根。
但有的東西還是少碰為妙,白芷用食指點在了她的眉心:「話說,你跟我爸在怎麼打起羽毛球了?」
自從他爸迷上了網球之後,可是很少在碰以前喜歡的羽毛球。
白芷倒是挺好奇,他爸沒有跟莊川柏打起來,反倒打起了羽毛球,讓他驚訝的很——
轉念一想,眼瞼一動。
心裡的疑惑解開了謎題,他爸這是同意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還把人放進來吃夜宵。
「伯父說,能做白家的女婿必須要身體健康,最重要的是能打贏他,這是白家一直以來的傳統。」
「扯吧他。」白芷一點顏面不留地揭穿了他老爸的話,瞎說這些話,也就只有莊川柏信了。
莊川柏抓住了白芷的手:「姐姐,我少了伯父一個球。」
「你呀,你要是多他一個球,你想進來這門都沒辦法了,他就是小孩子氣性,逗你玩呢。」白芷拍了拍她的手:「我爸好面子,你要是贏了,他反而就下不了台,你故意輸他一球,他就不會計較那麼多。」
「是真輸了。」
這句話倒讓白芷一愣,她不敢置信的挑了挑眼尾:「不可能吧……」
「你剛剛叫我的那一球,不然就是平局了。」
「咦,技不如人,還怪別人的女兒喊你,按我爸的話來說,你可就做不了白家的女婿喔。」白芷覺察到腰間一緊,被莊川柏緊緊的摟住。
「我嫁姐姐。」
莊川柏靠白芷耳邊,輕聲的細語呢喃,兩個女孩子在一起,哪裡需要分得那麼清楚。
只要他身邊的人一直是那個人,嫁與娶,又有何關係?
白芷推開了她:「花言巧語,你晚上去睡客房,怎麼樣?」
客房——
莊川柏:好,聽姐姐的。
「傻子,跟我來。」白芷大年著莊川柏的手,一步步朝著樓上走去,指間輕輕的在莊川柏掌心挑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