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可是看到甚了?」一雙柔荑搭上那剛說話的婦人胳膊上,那婦人並未側頭看清跟她搭話茬的女子是誰,她也不想參與其中,只禮貌點點頭便離開。
能登江家門赴喜宴的,都是貴客,還是不要有過多交集為妙,萬一因言語不快,惹上哪家夫人,怕是禍找山門,難逃滅口。
這頭安寧院,燕牧風手掌放著那青瓷茶盞,裡頭茶水紋絲未動,他就這麼靜靜端坐,怪異事他往常出海行商頻頻聽來,如此滑稽之談未曾聽聞。
原小姐的確不是他的小錦兒,二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性子,他亦不會娶小錦兒以外的女子為妻,婚事退之為妙,只道一句:「她還活著嗎?」
說完,燕牧風心中空落萬分,三天前他和小錦兒還見過一面,分別之際他說,『三天後我便是你小錦兒的郎君,你可要喊我郎君。』
三天後他便見不到他的小錦兒了。
陸綺凝淡淡瞥了眼燕家兒郎,局外人焉知局中事,那江家小姐大抵命丟了,也回不來了,詢問不過是找出慰藉罷了。
剛江氏夫婦都默認自家女兒安然離去,事已起,直面迎,難上難。
剩下的就是江燕兩家關起門來自個兒的事。
陸綺凝和南珵說了句「節哀。」,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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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予:五歲的我你還記得呢
南珵:那咱就是說,不能忘。
注釋:①此微是微弱,這裡特指命息已弱,就是已經是快死狀態了;不用危,是因為已經知曉那小廝被挾持。
第4章 秋日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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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薄霧輕紗似的綿綿細雨,纏纏綿綿,飄飄灑灑落在每一位步履匆匆的行人腳下青石板上。
一輛馬車緩緩駛入花街巷,待陸綺凝和南珵下馬車,二人抬眼瞧去,太子別院門口候了好些百姓。
百姓穿著斗笠,懷中不知揣著什麼,都好生呵護著,見人從馬車下來,便跪下行禮,百姓不懂該給太子與太子妃行什麼禮,只道跪下磕頭不會錯。
陸綺凝和南珵連忙踏階,各自抬手搭了兩個年長的百姓,隨後其他百姓跟著起身。
今個在別院門口當值的是南珵的兩個侍衛,羽青和青墨,只聽一人道:「兩位殿下,百姓們特意趁雨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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