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珠捏緊了茶杯,「這人叫陸裴,是梁國的皇子,也是害得趙無斂中寒毒之人。」
「什麼?竟然是他?!」上官鳶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人,明明是個謙謙君子的形象,沒想到做的事卻如此骯髒!
「陛下、太后駕到!」
尖銳的太監聲音打斷了上官鳶的話頭,眾人肅靜,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恭敬地給皇帝、太后行禮。
「平身吧,哀家今日高興,大家不必拘束。」太后穩坐主位,那母儀天下的氣勢仍在,面容富貴大氣,雖有老態,但並不讓人覺得沒精神。
沈朝坐在太后身邊,穩穩噹噹的帝王之相,睥睨天下。
沈月隨太后出席,她坐在季雲珠的上桌,目光掃到季雲珠時,淺淺朝她點了點頭。
季雲珠拱手回禮。
「今日恰逢哀家的生辰,聽聞聖上的殿試也出了結果,不如今日先把結果公布了吧,哀家可是聽說了,有狀元郎也在席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皇帝,得一忠臣,想必你比哀家更開心。」太后笑道。
沈朝笑了笑,朝太后的方向偏了偏身子,「既然母后發話了,那兒臣自然是聽從,今日就發榜,讓百姓同樂。」
「那狀元郎不就在宮中嗎?聽說長公主將他請來了,不如讓他上前來,哀家瞧瞧,是不是駙馬相。」太后眯眼笑道。
「母后,您不要打趣我了。」沈月輕聲撒嬌。
「哀家又不是你一個女兒,長公主不也是哀家的女兒嗎?既是她看中的人,哀家自然要好好瞧瞧。」太后道。
沈朝奇怪,「哦?竟是這麼巧的事?王秋生也在席上?王秋生何在啊?他可就是這次的狀元郎啊。」
「回陛下,王狀元在這兒呢!」有人高聲道,將席間的王秋生推了出去。
王秋生還是那一臉窩囊的表情,匍匐跪地,「聖上萬歲!草民就是王秋生。」
「怎麼還叫自己草民?朕不是說了嗎?你是狀元郎,以後就是朕的臣子了。」沈朝抬手道,「平身吧。」
王秋生站起身來,臉色微紅,仿佛有些不受力。
「多謝聖上。」
「愛卿,為何臉色不太對勁?」沈朝問道。
上官鳶揪住了季雲珠的衣袖,靠近她的耳邊,小聲道:「我放了藥在他的酒里,這會兒大概是生效了。這回啊,讓他在眾人面前醜態百出!」
「干點不錯。」季雲珠勾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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