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秦越冷冷的說道。
「徐聿孤家寡人了三十八年,終於想成親了,可喜可賀。以後你不用為他的終身大事發愁了,恭喜。」
安帝臉憋得通紅,「逆子,你是想氣死朕?」
「氣死你?」秦越鄙視,「有這麼容易,你早死了。」
「逆子!」
……
徐聿這邊。
把林九娘拉出養心殿,到了個偏僻的角落之後,才鬆開她。
林九娘一見得自由,立馬想離開。
徐聿見狀,手一伸,直接把她給控制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這姿勢……
林九娘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乾笑:
「燕王,你這是?」
瞧著她上下翻動的紅唇,那晚美好的滋味襲上心頭。
徐聿緊張,喉結不自然地上下滑動,扭開頭,聲音暗啞且充滿磁性地問道:
「你當本王是瘟神?」
「冤枉,絕對沒有這種事!」林九娘立即叫屈。
「沒有?」
徐聿轉回頭來,炙熱的眼神緊緊盯著她,語氣裡帶著指責:
「你剛才躲本王,不跟本王站一塊!」
林九娘鬱悶。
「燕王殿下,尊卑有別,你覺得我能跟你站一塊?」
她很珍惜自己的腦袋,好不!
虧她來時,還塞了幾張銀票給福公公,詢問見了皇帝之後,該注意的事項,現在看來白塞了。
現在,更倒霉了,那皇帝怕更想弄死自己。
「真沒當本王瘟神?」徐聿不確定。
實在是這女人太口是心非,說的話,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真假。
「真沒有,」林九娘舉起了兩根手指,一臉認真。
順便把福公公給出賣了。
「所以,這事,不能怪我。
福公公說了,男卑有別,身份有別,我必須站在落後於你們三步遠的地方!」
徐聿臉一黑,小帳本上悄悄給福公公記上一筆。
鬆一口氣,神情柔和下來,「本王面前,不必如此。」
「哦,」林九娘乖巧點頭。
現在,可得罪不起這狗子。
徐聿滿意,手忍不住摸上她的頭髮,「沒事,有我!」
這狗子,幹嘛摸她頭。
林九娘老臉一紅,很不自然地移開自己的頭,「你,你別亂摸。」
頭髮要是亂了,又要被說不敬。
徐聿嘴角輕勾,「沒事,我會對你負責的。」
一向高高端端的姿態,在這一會全落了下來。
神情溫柔的看著林九娘。
林九娘覺得自己要瘋了,這還是徐聿嗎?
乾笑。
「呵呵,進去吧,讓皇帝等太久,怕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