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之後。
帝嬌再接到蘇晨的電話之後,倒是帶著顧沉,來到了蘇家,接受了他們的邀請。
蘇家別墅莊園。
「帝大小姐,老爺跟夫人在裡面久等了,說是有重要的事跟您商談。」
帝嬌也沒看蘇家守在門口的看門狗,傲慢地摘了墨鏡,徑直走進了別墅。
而會客廳門口,顧沉卻被蘇家的保鏢攔了下來,保鏢一臉嚴肅冷然。
「大小姐,您的保鏢恐怕不能進去,您知道的,老爺每次談重要的事情,都不允許現場有任何外人,包括保鏢。」
帝嬌唇邊勾著諷刺的笑,隨後漫不經心的說道,「顧沉,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別擔心。」
帝嬌倒不是怕了蘇家,而是這保鏢也確實沒有說謊。
蘇晨的父母白手起家,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成為了北美華人圈子裡的可怕存在,這些年來做事除了心狠手辣以外,還有就是特別的謹慎。
他們從不相信身邊的任何人,包括保鏢。帝嬌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她倒是要看看,他們想要跟她說什麼。
帝嬌進去之後,顧沉站在門口,俊顏冷酷,薄唇緊抿,顯然是沒有打算離開這裡半步,但凡帝嬌有什麼動靜不對勁,他都會第一時間衝進去。
蘇晨踩著時間走了過來,在看見顧沉的時候,居高臨下,臉上克制著厭惡憤怒,顯然是聯想到了之前幾次打臉,不好的回憶。
「我蘇家可不是什麼乞丐混子能隨便進來的。」
蘇晨這話明顯是說給顧沉聽的,他見少年冷酷的臉上沒有什麼情緒變化,直接將他無視,他五指攥緊,隨後面上一陣諷刺冷笑。
「你以為帝嬌一向任性乖張,整個北美圈子誰不知道,她最是喜歡玩人。
她以前上學的時候,就喜歡跟人大度,逗弄那些小男生玩,什麼校草,誰家的公子哥,越是不好追,她越是起興致。她玩人全憑心情,對誰都是幾分鐘熱度。
所以,你以為,你又能風光幾天?你也就這張臉能看看,等她玩膩了,你這樣的人,我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蘇晨想要在他的臉上,看見慘白自卑,然而,他腦補的那些,一丁點都沒有出現。
蘇晨眸子沉了沉,抬手之間,上面戴著的戒指十分的明顯,他冷笑炫耀的看著顧沉。
「除了我以外,她沒有對任何男人認真過。她喜歡我,只想跟我結婚。而你,只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罷了,你最好識趣一些,快點滾,免得我再出手殺你。」
蘇晨說了半天的話,卻見顧沉從始至終都是無視他,面無表情,注意力都在會客廳里,他不由眉心一皺,覺得無趣,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蘇晨抬手捏了捏領帶,忽然又開始迷之自信起來,覺得這小保鏢沒被他的話刺激到,難道說是因為從始至終,他跟帝嬌之間,只是假戲?目的是讓自己吃醋跟她訂婚?
不然,小保鏢為什麼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