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越是這麼想,越是覺得很有可能,瞧,他現在不就是如她所願了嗎?願意主動跟她訂婚了。
蘇晨進入會客廳之後,隨t後守在門口的保鏢,將會客廳的門關上了。
門外。
顧沉冷酷的俊顏,眸子低垂,五指攥緊成拳,用力到泛白青筋凸起,他薄唇緊抿,沒有吭聲。
他並沒有將蘇晨那個蠢貨放在眼裡,在北美的上流圈子裡,曾經與他毫無干係,現在,也只有一個人讓他在意。
那個人就是帝嬌。
她從小活得耀眼肆意,要什麼有什麼,傲慢乖張,喜歡逗人玩,也不是什麼秘密,就是八卦新聞都長篇大論,細數過她從小到大,慣是喜歡玩弄感情,名聲在外,直到蘇晨的出現,她才收斂變了。
而他,從出生開始就深陷泥潭,滿身髒污,見不得光,只有拼命的打拳,他才有了活路生機,廝殺如瘋狗餓狼,沒有她的世界裡的優雅肆意。
他們註定,只是兩個世界的人而已。
顧沉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別人說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保鏢的期限就到了,到時候,他們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了。
也許,他也只是她這段時間的一個小玩具,逗弄著玩玩。
可是......
為什麼,顧沉一想到她的那句『喜歡』是說著玩的,他的心怎麼就,這麼疼呢,那種疼,竟是勝過了打拳最重的一次傷的難受。
帝嬌......
她的喜歡,到底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此刻。
在會客廳里正跟蘇家的人說著最新的一個生意的帝嬌,忽然聽見了神戒的提示音。
【顧沉對你的心動值升為55點。】
帝嬌挑眉,指間轉動把玩著手上的神戒,【這心動值還有躺贏白給的?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帝嬌隨口一問,然後就想到了什麼,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她對面的蘇晨,透著一股戲謔病態的冷意。
【是蘇晨這蠢貨乾的『好』事?】
神戒嘟嘟囔囔氣憤的說道,【蘇晨這渣男,竟敢欺負顧沉,還說了你不少壞話,說你在玩弄顧沉,還不要臉的說你喜歡他,要跟他結婚!】
隨後,神戒還將門外此刻冷酷憂鬱,仿佛被全世界拋棄的美少年的心痛側影,畫面傳送到了帝嬌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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