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問我為什麼突然想打架嗎?」豐年年見到向黎隨手抽出了一件長衫給豐年年披上,顯然是已經習慣性的照顧,怕豐年年冷到。
「不問。」向黎道。
「嗯。」豐年年一邊開始做熱身運動一邊說,「每次我想做什麼你真的完全不問,是不感興趣嗎?」
明明很喜歡他不是嗎?怎麼對他的行為一點好奇都沒有。
向黎也同樣在做熱身運動,聽到豐年年的話後神色微微一頓,緩緩道:「不是,只是反正也想不通你到底想做什麼,到底想怎麼做,不如就直接跟著你做就行。」
「但是你明明都很有自己的想法啊,工作上的時候都很出彩。」豐年年問道。
「只是順著你做罷了,其他人我不會……」向黎的聲音一頓,似乎有些遲疑,可最終還是說了下去,「其他人我並不打算順著他們,他們需要順著我。」
豐年年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哎呀呀呀,最近的向黎真的是越來越有年輕的時候向不武的風範啦,而且因為向黎的個人性格和魅力反而有種,嗯,克制又瘋狂的感覺?
雖然不能成為向不武那樣的瘋狂的反派,但是也許能向著斯文敗類反派的方向發展?
站在非常廣闊的健身房裡,有專門設置好的擂台,豐年年經常會在這裡和向不武的保鏢們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切磋。
「怎麼算贏?」向黎問道。
平時一定會定一個標準,不然打起來沒完沒了不說還很容易受傷,豐年年對自己受傷這種事一直都很接受良好,根本是一點也不抗拒疼痛的模樣。
「就……」
向黎剛剛想要定一個簡單點的標準,豐年年的拳頭卻已經接近了他的臉,向黎猛然躲閃。
拳風凌冽,速度極快,顯然豐年年根本就沒有任何留手,直接在向黎的臉上擦傷了一道淤痕。
豐年年很認真。
很認真的,要讓向黎失去反抗他的能力。
向黎明顯被豐年年的認真勾起了血性,雙方突然就異常兇狠的朝著對方進攻。
豐年年向來都不是蠻力派,專門挑會讓人失去平衡的地方攻擊,又疼又精準,但是向黎身體素質很好,很難倒下。
向黎曾經還擅長打架,但是自從在豐年年的身邊,豐年年一直都人緣很好,連帶著他也再也沒有受到過什麼挑釁,基本都是運動健身為主,對這種技巧性過高的對打一直都很劣勢。
豐年年在這方面,向來很蔑視向黎,並且絲毫沒有要掩飾自己蔑視對方的想法。
向黎雖然性子比較平和,但是也被豐年年揍出了幾分脾氣,尤其是在豐年年真的很認真的對峙的情況下,向黎更是用心。
可在緊繃之時,卻突然發現豐年年的攻擊向著一些平時不會去的弱點的地方,甚至是直攻下三路。
力道都不重,甚至可以說故意擦過,因為過於緊繃之下那些被進攻過的部位感官會非常明顯。
「你……」向黎在察覺到之後,突然看到豐年年在對面沖他笑了。
在晃神的一瞬間,向黎已經被豐年年狠狠地壓在了地面上,雙手和雙腿緊緊鉗制,明明是鎖住對方的姿勢,卻讓向黎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