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年年!!」向黎突然大聲道,聲音裡帶著滿溢的怒氣。
「我在呢。」豐年年笑著,蹭在向黎的身上,貼近向黎的耳朵,「幹嘛這麼生氣。」
「你不要再鬧了!」向黎放鬆了身體,不再反抗。
這是不會再繼續打下去的表現,可豐年年卻不依不饒。
「這就不行了?」豐年年甚至故意用力,將向黎死死的抱住,「如果不反抗會疼哦。」
「你到底想做什麼?」向黎依舊沒有反抗,而是伸出手捂住額頭,「別鬧了,真的別鬧了。」
「那你有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
豐年年能感受到在自己的鉗制之下向黎的心跳,很快,顯然他現在的心臟並不如身體那般鬆懈。
「你不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嗎?」向黎道。
「嗯哼。」豐年年卻說,「我該知道什麼了?」
向黎沉默了。
豐年年眨巴著眼睛,等著向黎親口說出來。
好奇怪,為什麼這麼安靜,明明心臟跳的這麼快,這難道是什麼非常難說出口的話嗎?
是在……害羞?
豐年年好奇的微微偏頭,突然一隻紅色的耳朵映入了他的眼帘,豐年年眼睛微微睜大,再次看到了向黎捂住的眼睛之下已經紅透了的臉。
「我是喜歡你。」向黎道。
豐年年滿足了,放開了鉗制向黎的動作,坐在了向黎的腹部,低頭看躺在擂台上的捂著臉的向黎。
「那你這段時間幹嘛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啊?」豐年年對這一點其實是很疑惑的,「明明我們不是親的很愉快嘛。」
豐年年看到向黎握住的雙手,用力到指節發白。
「你喜歡我嗎?」向黎問道。
「喜歡啊。」
「我就知道會這樣。」向黎咬牙,道,「你怎麼知道什麼是喜歡呢。」
豐年年意識到向不武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這就是爺孫間的一脈相承嗎?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喜歡啊?」豐年年道。
向黎的身體一僵。
豐年年等了一會兒,向黎沒回答,催促的壓了壓向黎的肚子,問:「然後呢?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