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動作還挺瀟灑的,如果忽略那壺裡的不是酒,而是糖水這一點。
是的,糖水。
那種程度的加糖量,完全稱不上「果茶」了,只能叫「糖水」。
盧皎月看得心情微妙,還隱隱有點牙疼。
不管看多少次都沒法理解,那裡面完全是致死量的糖吧?!
雖然盧皎月替人齁得慌,但是周行訓本人明顯接受良好,一壺的糖水沒一會兒就被他喝了個見底,他使勁倒了兩下,見確實是再沒有了,這才遺憾地放下了。
抬頭就對上盧皎月那複雜的眼神。
周行訓愣了一下,他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對話,不確定地問:「很麻煩嗎?」
盧皎月還沒回神,不由地「嗯?」了聲。
「流仙錦。」周行訓解釋,又接著,「一匹布料而已,朕覺得沒什麼,皇后要是覺得有問題,我可以讓她拿回來。」
盧皎月:「……」
送出去的東西再收回來,你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很顯然,周行訓一點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甚至還很理直氣壯,大有「下一秒就命人去讓魏美人把東西送還」的意思在。
盧皎月深吸口氣,覺得試圖共情周行訓的自己簡直是個傻子。
「倒也不必。」
一匹流仙錦當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不妨礙盧皎月借題發揮,嘗試把劇情往正軌上推,她拐彎抹角地提醒,「只是陛下最近在鸞羽閣呆得有些久了。這次江州進獻的美人甚多,陛下就沒有別的可心的?」
——快去看看你的女主啊!!
周行訓有些意外。
皇后以前可不怎麼管這些事,更別提勸他不要在哪個宮中呆得過久。
他狐疑地看向盧皎月。
難不成真的不高興了?就因為一匹布?
盧皎月被周行訓看得有點心虛。
他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雖然周行訓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過得很粗糙的樣子,但是他不管是觀察力還是敏銳程度都是max級別的。這人作為皇帝確實不算合格,但是沒有蠢人能真正坐到那個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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