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皎月稍微晃了一下神,就意識到顧易已經湊到一個過於接近、並不適合交談的位置了。她想要往後退一點,和對方聊清楚現在的情況,卻不料躲閃的動作剛剛做出,就被顧易緊緊地箍住。
就如新婚的那一夜,他低頭親吻了過來。
只不過這次盧皎月沒能躲開,一隻手穩穩地托住後腦,盧皎月錯愕地睜大的眼睛。
怎麼突然?
還是在這裡。
顧易也睜著眼,他清楚的看見了案上供奉著的、雕刻著兄長名字的牌位。
他定定地注視了許久,沉默地擁著懷中人換了個方向,他自己背對著的方向。盧皎月也清晰地看見了那一排排刻字的木牌位。
顧易壓著人往下,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月娘不能這樣。
抱著她,親吻她,和她做下這些親密事的不是逝去的兄長。而是他啊!
月娘該看清楚的。
……這樣的話,總能看清楚了罷?
在兄長的注視下。
顧易覺得自己或許是瘋了。
但是他確實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盧皎月一開始只以為是普通的親吻,但是隨著酒氣從唇齒間侵入口腔,親吻的含義漸漸變質,她很快就意識到顧易並不打算僅限於親吻。
但這可是祠堂!
半昏暗的環境沉重又肅穆,供案上的一個個牌位仿佛無形的注視。顧易喝醉了沒覺得,但是盧皎月實在不覺得這麼個半通地府的陰間環境下還能讓人有什麼「閒情雅致」。
她想去推顧易,但預備抬手才發現自己的手腕正被牢牢地扣在了一旁。
顧易按得並不緊,盧皎月想要抬手之前甚至都沒覺出被緊錮的不適,但是卻很牢固,讓人半點掙脫不開。隨著被攥著的人並不配合的掙動,他掌心的力道不自覺地收緊,越過某個程度,盧皎月發出了一點忍痛的嘶氣聲。
顧易一僵,幾乎是本能地鬆了手。
冷不防的卸力,盧皎月被壓在一側的手慣性地甩上去。
她方才一直是想推開顧易的,但晃了這一下子,手失了準頭,並未落到顧易的肩上,而是掌心貼上了對方的臉頰、結結實實的一個耳光落了過去。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