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卻說:「會不會是我系統出問題了?」它真覺得司淮裕不應該差這一分啊。
溫染聽後特別無語,道:「你居然能懷疑自己系統有問題,也不去懷疑男人?」
她批評說:「你要是個女的,估計要被男人騙的褲衩子都沒得穿。」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指不定他現在愛我,萬一有了他認為更重要的東西,隨時也可以放棄我,差一分就是差很多!」
渣渣又被訓了頓,聽著溫染的話,它羞愧的捂臉,「我錯了!」
…………
許時安得知溫染傷了手後,都已經是幾天後了。
「你怎麼受傷都不跟我說?」男人語氣責備,他還是從其他地方得知的。
「不是什麼大問題。」溫染說:「已經快拆線了。」
「還縫了針?」許時安道:「給我看看。」
他去拉溫染的手,她手上的傷口被包紮的很厚,根本都看不到傷口,但男人還是深深皺眉,說道:「怎麼搞成這樣。」
「叮,許時安好感值+8.」
溫染見男人眼中的擔憂不似作假,這好感值的來源是心疼。
當男人開始心疼一個女人時,感情的萌芽就早已存在了。
許時安問:「疼嗎?」
溫染搖頭,「不疼。」
「你說謊。」許時安道:「你以前最怕疼了,我還記得有次你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都哭了很久。」
溫家父母一直將她保護的很好,從小就沒受過什麼磕碰,他還記得溫染當時腿上只是淤青,她都一直喊痛。
許時安不知道溫染是怎麼傷的,他說:「你今天出院,我帶你回家住。」
司家不回去也罷,那不是個什麼好地方。
溫染也正有此意,事情都被捅穿了 ,她根本不可能再回司家了。
許時安見溫染點頭就放了心,他只怕她不願意跟自己回家。
他將溫染出院手續都安排好,又找人去司家將溫染在的東西都搬走。
司彥收到消息時,他正在夜總會買醉,溫染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搬空了。
掛斷電話後,他重重將手中酒瓶摔在地上,「滾,都滾!」
司彥把身邊的陪酒女全都趕走,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溫染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過。
他發狂的將包間內的酒瓶摔了個稀爛,當阮糖找到他時,司彥正渾身酒氣的癱坐在沙發上。
「阿彥。」
一道女聲響起,司彥還以為是溫染來找自己了,他立馬坐起身,在看見清來人後,眼神立馬就暗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