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燭真君看著那閃爍著金光的法陣上顯示的極為矛盾的靈根屬性,眉頭皺得更深了,仍舊咬死了,「就算如此,這也不足以讓我破例收他。」
瘋爺爺點點頭,又往南燭真君耳邊湊得更近了些,挨得太近了,南燭真君有些不耐煩地將頭往後躲開,
「你不會傳音入密麼?」
瘋爺爺「嘖」一聲,抬起眼皮往角落裡躲蹲著的小靈澤看一眼,接下來的對話,便都以傳音入密的形式進行了。
他們後來講了什麼,小靈澤無從知曉,但講到後頭,南燭真君的臉色倏然變得蒼白,一雙眼瞪圓了看向瘋爺爺,勾起食指,朝對方比了一個「九」。
瘋爺爺看一眼他的手指,搖搖頭,自己又伸出兩根手指,比了一個「八」。
南燭真君的神色稍微舒緩了一些,但仍舊用眼神詢問對方:確定嗎?
瘋爺爺用力點頭,目光篤定。
再之後,南燭真君直接開口:「把他留下吧。」
如此,靈澤便成功拜了南燭真君為師。
至於他身上那第二處比較特殊的地方……
後來靈澤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過師父和瘋爺爺,兩個人一個直接拒絕回答,一個不停地和稀泥胡扯一通。
所以,靈澤至今也不清楚,那第二點究竟是什麼。
聽到這裡,天劫伸出手,試圖比劃出一個「八」和「九」,然而白糰子的形態沒有手指,沒能比成功,
「不是九……是八……這是什麼意思?」
靈澤聳聳肩,「這麼多年了,我也沒弄明白。」
靈澤一向的處事宗旨就是,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他站起身,捻決念咒,開始收拾滿桌的狼藉,「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參加聯考了。」
.........
天劫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睡眼惺忪地在屋裡飄了幾圈,滿地找哥,沒找到。
去到院子裡,發現韭菜精正纏在石凳上,見到天劫出來,朝他揮舞著韭菜苗,
「來……快來割我啊……」
天劫飄到那韭菜苗邊上去,「我哥呢?」
韭菜精從自己團成一團的身體裡伸出一根苗尖尖,那上面夾著一枚收音貝殼。
天劫將那貝殼取下來,聽到靈澤的聲音從裡面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