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華派弟子林至遠拜見黎師伯!先師任上淳、師叔於上通為掌門陸上修所害,還請黎師伯出山為先師主持公道,替太華派清理門戶!」
黎上淵聞言剎那間眼神驟變,與方才溫和敦厚的模樣判若兩人,他目光犀利的掃過裴昀、卓航與林至遠三人,沉聲道:
「三位師侄請起,且將來龍去脈一一講清。」
一行五人遂隨黎上淵入了內堂,由林至遠再次將任上淳于上通之死前因後果如此這般闡明。
黎上淵聽罷沉吟不語,半晌後才緩緩道:
「我久不問江湖之事,卻不知太華山已遭逢如此巨變。一別十數載,猶記當年上淳師弟剛上山習武,馬步還扎不穩的模樣,未曾想而今竟是陰陽兩隔。」
趙至誠眼眶通紅,咬牙道:「黎師伯,請您為先師報仇雪恨!」
宋至真附和道,「不錯,不可再叫陸上修繼續這般胡作非為下去!我堂堂太華派門規何在?顏面何存?」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悲憤難當,黎上淵一一聽罷,並未立刻表態,只開口道:
「三位師侄所言在理,但此事事關重大,須得從長計議。你們幾人風餐露宿,舟車勞頓,想必也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天色已晚,且先沐浴更衣,休整一夜,明日再談罷。」
而後他抬頭看向裴昀:
「方才我已叫拙荊備飯,裴世侄若不嫌棄,也便在寒舍一道用晚膳吧。」
裴昀意味深長望了他一眼,緩緩道:
「那小侄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林至遠三人自叛逃師門,下了太華山起,便一路擔驚受怕,唯恐被陸上修派人追殺,斬草除根。如今尋到了黎上淵,只覺前途光亮,心中大定,對其唯命是從,從善如流的退下了。
三人走後,卓航也隨之離開,房內一時間只剩下裴昀與黎上淵二人。
「裴世侄可還有事?」
縱使裴昀早已自報家門,然黎上淵稱呼林至遠三人為「師侄」,喚她作「世侄」,一字之差,親疏遠近已是分明。
「黎世叔,」既如此,裴昀也便隨即改了口,「不知黎世叔現下有何打算?可當真願回太華派為林師弟三人做主?小侄心急,等不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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