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江詩熒點點頭:「所以我來給母親盡孝了啊!您看看,弟弟和三妹妹,可都不像我這樣孝順。這麼高興的日子,我心裡還惦記著母親,要跟母親一起過。」
江夫人早就從素雪那裡得知,江敬被她打了一頓正在養傷,現在聽她還敢提起江敬,心裡又氣又恨。
又聽江詩熒繼續道:「就連宮裡的大姐姐,也只是遞了封信出來呢。」
江夫人敏銳地抓住她話里的重點:「慧妃遞了信回來?信呢?」
她剛被禁足時就讓人遞了信給慧妃,這麼些日子都沒有回音,只以為是信沒從府里送出去。
否則慧妃不可能不回,那是她的親生女兒,不可能看她就這樣被關在佛堂里。沒成想,是慧妃的回信被江詩熒攔住了。
「信啊,信在我這裡呢,我替母親保管著呢。」江詩熒覺得自己可真是個貼心人。
「把信給我。」江夫人伸出手,手心朝上。
「母親手都不穩了,如何能拿信呢?萬一不小心給撕壞了,那可就不好了。」
江夫人知道,江詩熒這哪裡是說她可能把信撕壞,分明是在威脅自己。
壓下心裡的氣,江夫人道:「我的手穩得很,不會撕壞,二丫頭,你把信給我,我就當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江詩熒卻是不看她,示意秋霜又斟了一杯酒,酒杯被舉到江夫人身前,道:「母親說自己手穩,怎麼會連酒杯都拿不住?我不信,除非母親證明給我看。」
明擺著的,江詩熒不是想看她飲酒,只是想藉此羞辱她,但江夫人此時不得不低下頭。
她接過酒杯,一口飲盡:「可以了吧。」
本以為江詩熒會見好就收,卻不料她皺眉:「母親這樣牛飲,如何能細細品味這酒中的滋味呢?這可是父親和新姨娘的喜酒,豈不是辜負了父親和新姨娘的一番心意?」
江夫人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她口中的新姨娘,重要的是先把慧妃的信拿到。
江詩熒又讓秋霜斟了一杯酒給她,她接過,如江詩熒所希望的,緩緩飲下。
「好喝嗎?」
「好喝。」
「母親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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