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空見禪師豁然看向皇后。
這下子,其他人還有什麼不懂的?
這幕後之人,很有可能就是皇后。
皇后心下緊張,面上卻仍在強撐,道:「本宮也勸禪師,老實交代出幕後之人。你交待清楚了,本宮自然會勸陛下,饒過你兒子一命。」
江詩熒長長地「哦」了一聲,道:「原來空見禪師的孩子是男孩兒啊,臣妾只猜到空見禪師有子嗣,卻不知道其性別,皇后娘娘知道的倒是很清楚。」
皇后的臉瞬間就白了,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陸昭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皇后重病,在清河館內靜養,鳳印交由貴妃掌管。如今在行宮之內,由貴妃打理宮務。待回宮之後,貴妃和謹妃共同掌六宮事。」
聽到此言,皇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本宮是名正言順的皇后,如何能將鳳印交給一介妃妾?」
陸昭霖冷笑:「你也知道你是皇后?你這皇后當的,就是聯合淫僧瞞天過海,蒙蔽朕和太后,污衊后妃為妖孽?」
皇后並未因為他的指責反省什麼,而是更加被刺激到了一般:「若不是陛下放縱寵妃,有寵妾滅妻之嫌,臣妾如何會出此下策?」
「放肆!朕何時寵妾滅妻了?」
皇后並未被他的喝聲嚇到,反而一步步上前,嘴裡說道:「陛下讓純貴嬪在丹曦殿內同寢同食,何曾把本宮這個皇后看在眼裡?」
陸昭霖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就為了這?你就要污衊她是妖孽,害她的性命?」
皇后已經狀若癲狂了:「這還不夠嗎?若不是我父親的輔佐,陛下如何能有今天?當年求娶我時,陛下那一聲聲師妹叫的多好聽?如今陛下可還記得自己的承諾?
先是貴妃,然後是慧妃和麗妃,然後又有玉昭儀,如今又來了純貴嬪,陛下讓這一個個小妖精爬到我的頭上,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做出這樣的事?」
「啪」的一聲,是陸昭霖一個巴掌打在皇后臉上,把她打倒在地上。
然後,就見皇后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回到行宮之後,皇后就被禁足在清河館內。
行宮裡,一處精緻的館閣之中,一張泛黃的紙被一隻潔白似玉的手穩穩拿住。
然後,就聽到女子輕嘆:「這方子還真管用,這才用了幾日,皇后就性情大變。」
說完,她將手裡的紙放到燭火上,看它一點點被燃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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