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大事不好了啊,那旬家酒樓不知道從哪找的法子,也做出了和咱家一樣的豆花,還只賣十文一碗!現在食客們都跑去他那買了!」
錢氏身形一顫,臉上肉都驚得抖了抖:「什麼?!」
雖說自家豆花早晚會被人給研究出來做法,可真到這時,錢氏心中還是有些慌的。
畢竟這豆花原價也就五文錢,被自己和吳大虎調高到二十文一碗,怎麼說也是有些虧心。
於是錢氏便只能想出打價格戰,和旬家酒樓對著幹。
「那、那咱們把價格調到五文!」
吳大虎震驚抬頭,擦了把鼻涕,心仿佛在流血:「五、五文?」
這可比先前賺的要少得不止一星半點了。
錢氏咬咬牙:「沒辦法,現在就是和旬家打持久戰的時候,那個姓旬的小白臉,老娘早就看出他不是個安好心的,當初就應該找人往他家飯菜里下點瀉藥。」
吳大虎仍舊跪地不甘的嘶吼,心疼那無辜流失的大批錢財。
母子倆還天真以為單靠壓價格,便能讓食客回心轉意,根本沒成想,旬家的豆花早就在味道上甩了吳家酒樓一大條街。
*
日子晴朗,天氣已經全然入春了,掃了冬日的懶惰,集市上逛的人更多了。
趁著陽光不錯,季菡帶著一家子人都到鎮上來逛逛。
老太太在這些日子裡把腿腳終於養好了些,她流放前身子骨便還算硬朗,走了幾千里路也只是把腿傷了些,修養了這些天,總算是能不用人攙扶了。
霖哥兒離上回來鎮裡已經過去許久,壓抑這麼些時日,看到熱鬧的街坊終於也活躍了起來。
「菡丫頭,你帶咱們來鎮上,除了放鬆心情,可還有別的目的?」
老太太對著季菡挑了挑眉,果然,小姑娘笑了笑,指了指不遠處兩座酒樓。
「您瞧,左邊是吳家酒樓,右邊便是旬家酒樓。」
裴家人都放眼望去,只瞧見左邊門可羅雀,右邊卻擠滿了人,熱鬧非凡。
「要說這旬掌柜也是個會做生意的,專抓著吳家酒樓的漏洞去提升自家。不用花上幾十文銀子,就能買上豆花,那些招待客人的小廝們也個個和善親切。」
老太太細細一觀察,發現確實如此,旬家酒樓門前的小廝們個個臉上帶笑,還給排隊等待的食客們備了凳椅,甚至專門配了個說書的。
她從嫣姐兒那聽說過,過去吳家酒樓的下人們態度囂張至極,還看不起只花幾十文的客人們。
這番鮮明對比,只要不是瞎了眼,鬼都知道應該選擇去哪間酒樓消費。
這下,被偷學了營生的怨氣終於是得到了釋放,老太太也為季菡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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