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旭掀開珠簾走了進來,聞著屋內焦味,他眉心微皺,深邃黑眸閃過一絲疑惑,看向葉秋漓:「你在燒什麼?」
葉秋漓回眸看著已經燃燒殆盡的紙張,鬆了一口氣。
硬著頭皮,神色自然地說道:「燒了小片包胭脂的碎紙,剛剛想事情,一時無聊,突發奇想便將碎紙給放上去了。」
陸清旭眼底閃過幾絲狐疑,桀驁冷漠之間,攝人的目光瞬間將葉秋漓籠罩於暗色。
葉秋漓略有些心虛地咽了咽喉嚨,但想著反正已經燒乾淨了,自己什麼都不說,他什麼也不會知道。
想到男人早晨離開時,臉色陰沉至極,葉秋漓覺得,自己可以主動些,好讓兩人關係不必太僵,順帶將話題給轉移了,便說:「早上那些話,是我唐突了,沒有考慮到你的身子,還望夫君莫要見怪,秋漓以後會多加注意的。」
陸清旭邪魅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甚是不解:「此話何意?」
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如何了?
葉秋漓黑眸真誠,明亮清透,嘴角甚至帶著善解人意的溫柔笑意,很認真地說:「就妾身都懂的,以後也會多理解你,不會再說那些話了。」
若真要說,也等他來日調理好身子再說。
男人眼底不解更多,微皺眉宇,不明所以:「你懂?」
葉秋漓點頭:「嗯,妾身懂。」
「懂什麼?」
葉秋漓面頰泛紅,這人怎的還追問上了,這種事情,叫她如何說。
陸清旭心思其實還在她剛剛所燒物件上,可此刻看著她被追問後,眼下面頰微微泛紅的模樣,不由得多想了幾分,想起今早她提及圓房一事,又揪住剛剛她說要考慮他的身子......
男人越想越不對。
黑眸半眯,染上幾分邪肆冷漠,腳步靠著葉秋漓靠近,他低頭湊近,盯著葉秋漓如水般的眸子,唇角一勾,語氣帶著幾分譏諷玩味:「葉秋漓,你是不是以為,為夫不與你圓房,是身子不行?」
「嗯?」
他黑眸逼得很近,暗啞低沉的聲音帶著鉤子,尾調上揚,冰冷至極,卻也蠱惑至極,猝不及防的,便扯起葉秋漓發顫的心尖。
「娘子這麼想圓房?」男人眼底流露幾分壞笑,邪妄之間,又野又痞。
說著,手已然輕輕環住葉秋漓的腰。
葉秋漓被近在咫尺的黑眸緊緊盯著,心臟狠狠一顫,面頰頓時紅得不像話:「夫君,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娘子何意?」
他唇角勾起,一張英俊無鑄的臉,已然緩緩靠近,眼神睥睨間,充斥狩獵的味道。
而獵物,便是葉秋漓那紅軟細嫩的唇瓣。
「夫君,妾身身上還有傷。」葉秋漓聲音很軟很柔,還帶著幾分顫,小貓似的聲音,勾得陸清旭心口燥熱四起。
「葉秋漓........」他低沉聲音儘是蠱惑,喚著她,視線落在她紅唇上。
葉秋漓想要後退,可後面是桌子,已是退無可退。
「回答我的話,你,想圓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