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跟司徒雲燕很像,開口說話時總帶著一副不屑與高傲:「這就是他找的女人?」
司徒倥冷笑一聲:「這般弱不禁風,找來做什麼,一看就沒什麼用,長得也沒多好看,還是我們小小最好看。」
司徒倥對自己女兒極盡寵愛,出生時娶了乳名小小,至今也這般叫著。
司徒雲燕嬌嬌一笑,滿眼幸福:「還是父親待女兒最好。」
「你是我女兒,我這做父親的,自然的什麼好的都給你備好,女兒想要的東西都弄不來,那還叫什麼父親!是吧!」司徒仰天大笑。
「來人,把人給我捆起來!」
「帶走!」
司徒倥一聲令下,身後的壯漢便上前,葉秋漓連忙站起身子,往後躲退:「你們要做什麼?」
葉秋漓知道跟這些人說沒用,目光看向司徒倥和司徒雲燕:「我知道你們想要做什麼,就辰王和柳尚書之事,對不對?」
葉秋漓餘光看著適才覃子嵩所坐的位置,繼續說:「柳尚書之死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司徒家比誰都清楚,那件事情,跟陸家沒有關係,跟我夫君更是無關,你們何必這般苦苦相逼?」
覃子嵩在暗處豎起耳朵。
葉秋漓其實根本不知其中關係,也只能按照上京局勢自作推測,而她敢這般篤定的胡編。
一來,是陸清旭同她說過,柳尚書之事同他沒有關係;司徒雲燕與她也不是什麼紅顏知己。
她願意相信他。
二來,覃子嵩在暗處聽著,上次在驛站,覃子嵩對於他們陸家的人,明顯有敵意,尤其是她夫君陸清旭。
眼下是在司徒家的地盤,人在自己領域之內,總會放鬆警惕,更何況司徒雲燕和他的父親,言語神色間,都透露著高傲與負然。
若是能詐出些線索,對覃子嵩有益,對陸家亦是。
要是線索足夠多,或許還能直接抹掉覃子嵩心中對陸家的猜忌懷疑。
被錦衣衛猜忌懷疑,可不是什麼好事。
對於為官為將之人,那可是大難臨頭的前兆。
司徒倥看著葉秋漓,眼底閃過幾絲精光:「怎麼,陸清旭還同你說這些?」
很好。
有戲。
葉秋漓看這人的反應,繼續說:「我們是夫妻,自然什麼都說。」
司徒雲燕聞言,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他同你說,京城柳尚書之死,是我們鬼血幫做的?」司徒倥眼神嚴肅起來。
葉秋漓緊緊盯著對方眼睛,管它是真是假,她氣勢不能掉,不知真假,也得說得同真的一樣:「我說了,你們自己清楚。」
「柳大人乃朝中重臣,更是難得的賢臣,你們如此這般,亂殺忠貞之人,惹得上京大亂,就算你們想要扶持辰王,也不該做如此下作之事,更何況,這件事,真的幫到辰王了嗎?」
葉秋漓雙眼迥然,說得急切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