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什麼的,於暮這個江城地頭蛇完全可以幫他,但阿墜卻一直沒讓他插手,似乎怕他會有危險。
於暮想不通:「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危險,他走的時候還讓我沒什麼事就呆在家裡,哪都別去。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出個門難道還能出事不成?」
許林宴看向了柳時陰:「阿墜能說這些話,是不是預料到了什麼?」
柳時陰瞅了眼於暮的面相:「印堂有轉黑的跡象,恐要見血光。於暮你小子最好聽阿墜的話,近期沒什麼事別出門。」
於暮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會吧?這麼倒霉。」
於暮好歹是柳時陰的朋友和租客,他順手掐算了一會道:「你這血光之災可能跟人有關,和小人犯沖,從命盤來看,有人窩藏害心,是故意要害你的。」
「有人要故意害我?」於暮懵了,「我平時好像也沒得罪過誰啊。」
於暮的命盤有些朦朧,不知是否和他的體質有關,柳時陰能掐算到的東西不算多。但他是看出了於暮雖有血光之險,卻無生命之危,並不用太過擔心。
所以他只道:「這幾天多注意些身邊人就行。」
於暮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於暮還是很信柳時陰的,立馬決定除了上班之外哪都不去,就留在家裡呆著。這樣離柳時陰也近,就算出了什麼事他還能喊個救命。
於暮和柳時陰二人閒聊了一會,吃過了飯後便回了樓下。
天色這會兒早已黑了下來,有幾顆零碎的星星吊在夜空上,閃爍著淡淡的微光。於暮出了電梯,透過走廊外的窗戶看了眼天空,心道阿墜現在到了哪。
被惦記的阿墜追逐著同族人的蠱蟲,已經到了邊城和桃源市的交界線。這邊全是茂密的山林。除了護林員外,這邊一直很少有普通人經過。
進了山林,蛇蟲鼠蟻多了不少。其中有一部分就像是受到了別人的驅使,不斷地朝著阿墜攻擊著。
阿墜翻出短笛,沒有御蠱去反擊,而是用那詭異的笛聲讓它們都暈迷在原地,瞬間就失去了反抗力。
「啪啪啪。」
有一道掌聲從前方悠悠地傳來。
阿墜放下了手中的短笛,冷眼看向了突然出現的人。
對方帶著濃濃的笑意,讚賞地道:「族長,許久未見,你的控蟲術又增進了不少,天賦好真是令人羨慕啊。」
說是羨慕,但來人的眼裡卻沒看出一點艷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