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宮修視線突然一頓,打量著沙發上的三哥與喬箏。
乍然一看,三哥任由喬箏躺在膝上,沒什麼多餘動作,實際上……三哥的手一直有意無意圈在喬箏邊緣,那是一種潛意識的占有姿態。
男人對女人的占有……
這一刻,宮修總算後知後覺的明白,沈墨為什麼不敢給喬箏外套……三哥看著喬箏的眼神,何止是不夠清白,簡直是視若私有物!
因為是私有物,所以三哥一向嚴重的潔癖,才在喬箏身上不起作用,是他大意了!
沒關係沒關係,也許是他錯覺,三哥現在是喝醉了的。
男人喝醉的時候,最容易失去冷靜,理智,克制的,這不能證明什麼,完全不能證明!
那三個老總,自然也是精明的,一下子聽出了不對勁:「你不是宮少?好啊,你是冒充了宮少,你好大的膽子!」
他們回想男人的嗓音,和宮少確實不同,純粹是被他戴的面具一時矇騙了!
既然不是宮家繼承人,他們就沒什麼好畏懼的,猙獰的臉上流露出了兇狠:「操!你個找死的,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竟敢這麼對我們,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嘭——」
在他們罵罵咧咧下,宮修上前挨個踹了一腳,壓低了嗓音掩飾身份:「閉嘴!」
三個老總不知道,踹人的宮修就是宮家繼承人。
他們自以為有了底氣,一個個梗著脖子威脅道:「我警告你們,我可是宮少邀請的貴客,你們冒充宮少亂闖進來,還如此虐待我們,你們再不停手可就死定了!」
三個老總磕了藥,一個嗑了三顆,兩個嗑了兩顆。
隨著被保鏢灌酒,藥效也在被催發。
因此,三人雖然清醒,智商卻不在線,忘記了還在受制於人,朝著霍西洲揚聲怒罵:「尤其是你,宮少要是知道,你冒充他虐待客人,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你個縮頭烏龜,只敢躲在面具後,你敢不敢摘下面具,露出你的真實面目!」
宮修無比悔恨,這次邀請的賓客沒有進行篩選。
發現三哥抬眼,淡淡瞥了他一眼,宮修如坐針氈,再次挨個踹了兩三腳:「灌灌灌,給我繼續灌!」
話頓,他朝著霍西洲提醒一語:「三哥,你別摘面具,少聽他們胡言亂語!」
不得不說,他擔心極了,三哥現在喝醉了,萬一摘下了面具……
離開桐城前,他不允許三哥身邊潛伏一絲一毫的危險!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霍西洲還真突然抬手,就要摘下面具。
「三哥,別……」
宮修聲調都變了,心驚肉跳的正要過去阻止,不想有人先他一步!
是喬箏,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軟聲提醒他:「別摘,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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