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過去那些天,她刻意的冷落,減少聊天頻率……就連他打電話,也是能不接,就不接。
到後面,她更是編造了要去國外出差,最少一個月才回來……期間,不方便接聽電話,最好兩人各自忙自己的。
的確,不怨他現在懷疑,是她一步步迫使了他至此。
「你不知道,我告訴你,我和他什麼也沒有……沒有接過吻,更沒有上過床!」
喬箏壓下了情緒,懷抱著一束玫瑰,細細回答了他。
「出差前,我和他在公司,很少有來往……出差後,除了談合作的時候,和他有過同行,就是剛剛因為下雨,坐了他的車回來。」
如此一句一句解釋,喬箏語氣儘量平靜。
只是她眼睛濕漉漉的,沁出一層薄薄的水霧,要落不落的。
兩人一時對視,沉默了幾秒。
最終,是霍西洲輕哂了一下:「喬小姐,沒有就沒有,哭什麼。」
……自己哭了嗎?
怔怔這麼想著,喬箏的內心深處,亂糟糟的一片。
重逢,突如其來,她沒有一點準備,以著謊言作為了開端。
她是難堪的,歉疚的,無措的,在前腳撒了謊,後腳被他揭穿時。
「霍西洲,我……」
喬箏知道,自己應該解釋,為什麼要撒謊。
然而,她無從解釋,除了喚著男人的名字,不知道說點什麼合適。
卻是霍西洲,抬手勾起她散落在胸口的長髮,別在了耳畔後方:「別哭了,我只是問問,又沒說……不信你。」
雖是這麼說著,他餘光一瞥,落在霍北恆的身上,起了一點心思。
「喬小姐,吻我。」
再開口,男人毫無徵兆的,提出了這一要求。
一時間,喬箏不明所以,愣愣看著他:「啊?」
「吻我。」
男人重複了二字,眉清目冷的整個人,流露出了一絲占有欲。
喬箏張了張口,吐露不出來一個字,也遲遲沒有動作。
直至,周遭的夜風,裹挾著雨後的寒涼,朝著身上侵襲,她才如夢初醒:「霍西洲,外面太冷,先進去酒店……」
「……你不願意?」
拉起他的大手,喬箏想要帶他進去。
卻被男人抽出手,反問了這麼一聲:「是因為……他在看著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對此,喬箏蹙起眉心,整個心口沉甸甸的:「霍西洲,先進去,好嗎?」
念著他的身體,她現在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問。
偏偏,他不配合,怎麼也不肯配合!
「你不吻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