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港口邊的老伯樂呵呵地說,「你的變化太大了,大家都知道。哎呀……不過,那群小孩可能不清楚,你們要是到他們眼前轉一轉,那他們才會震驚一些。」
我有些躍躍欲試,同他們道了別,便興致勃勃地拉著艾爾海森去學堂。結果到了學堂之後,看著空蕩蕩的教室,這才想起來已經放假了,學堂不上課。
艾爾海森沒有對我的錯誤安排表現出什麼遺憾和不滿,他站在教室門口,看著講台的位置,然後慢慢地把視線往下投到了整齊排列的課桌上。
我問他:「怎麼了?想起在教令院念書的日子了?」
他回頭來看我,沒說話,只是招了招手。我有點納悶地走過去,想問他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嗎?
艾爾海森就站在講台邊上,撐著台面看著我向他走過去。等我來到他身邊,他也沒等我問,徑直伸手把我抱了起來,然後放在講台上。
我連忙按住他的肩膀,道:「幹嘛幹嘛?」
他低頭湊過來說:「林老師?」
然後吻了下來。
我被他叫得昏了頭,也有可能是因為接吻導致的窒息暈眩,比以前更容易喘不上來氣,抗議了兩聲,他才鬆開我,手指還搭在我腰上。
我努力把他推開,道:「回家再親!」
他鬆開手,站直身體,睨了我一眼,平靜地說:「又沒有人,怕什麼。」
我從桌上跳下來,嘀嘀咕咕地說:「傳播知識與真理的神聖之地,容不得爾等放肆。」
我總說艾爾海森一身反骨,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這麼反了。聽我這話不但沒有愧疚感,反而又轉頭過來親我,讓我恨不得給他腦袋來上一下,問他今天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不過在這之後,他就沒有鬧騰了。我們在學堂里逛了兩圈,便打算去別的地方看看風景,或者回璃月港準備海燈節的相關事宜。
這種日子,大概溫迪也會來湊湊熱鬧。到時候鍾離先生作為東道主,大概是要請吃飯的,他請吃飯,帳卻是從我這兒划走,其中酒就要一大筆。
畢竟鍾離先生要喝酒也是喝佳釀,溫迪那個酒蒙子在這方面有品味但不挑,先生只要一開頭,他十成只會說那就再多來幾瓶。還不如我去晨曦酒莊轉一圈,讓克里普斯和迪盧克給我點酒。還能省筆錢呢。
於是打著這種主意,我拖著艾爾海森和我一起去了酒莊。今日正好迪盧克不在,克里普斯聽清我的來意,十分慷慨大方地給了我一箱。我只挑了其中的兩瓶,然後問他要不要來璃月港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