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涼州這兒的損失頗多,希望大良師繼續給你錢財跟糧草,讓你在涼州這兒重新發展。」
「什…什麼?」馬義都嚇死了。
要是這樣去找大良師,他非得被大良師砍死。
這麼多的糧食跟錢財啊,幾乎是他們無食教一小半的家底了,全給他弄沒了,結果現在還要問大良師要?
「我相信你,再說這不是有楊羅的頭顱麼,也不是什麼都沒有。」昀哥兒好笑地看著馬義,其實他還真想看看馬義會不會死。
這人忽悠人的本事太好了,什麼都不會的小混混愣是混到了一州小良師的地步,而且經手這麼多糧草,這得多信任他啊。
就讓這馬義試一試嘛,反正有了這些書信他也不敢光明正大反叛,不然無食教第一個砍了他。
你信我?這回我都不信我自己了。
馬義真哭了,眼睛紅彤彤地抽泣著哭。可姜光還是一把上前把木盒塞到他身上,雖然冬天冷也做了保存,這木盒還是散發出了什麼東西腐爛的味道,馬義嚇得想扔又不敢扔。
這木盒是他唯一可能活下去的保命之物了啊。
然後馬義就哭著縣尉帶了下去,先去給了治治傷,洗個澡,明後天就讓他抱著木盒就出發吧。
辦完了事昀哥兒本來要回家,出了門口就看到了那些遊走得無食使徒。
這些使徒現在一共是十八具,馬義那邊是有藥方的,每隔三天就要用那些藥粉給他們塗一遍再讓他們內服,他們才會保持這種力大無比又不懼疼痛的狀態。
昀哥兒本來想給他們停藥的,可這些無食使徒現在活著,可以說全靠這些藥物支撐著。一旦停藥,他們的身體機能就會快速萎靡,沒幾天就會吐血而死了。
這些無食使徒其實最適合用來培養做重騎兵,重騎兵的戰馬和騎士都要用盔甲包裹全身,裝備極其厚重,因此對戰馬和騎兵的身體素質要求特別高。估計無食教買這麼多馬,再配合無食使徒,以此想要打造一支鋼鐵洪流。
但昀哥兒不會這樣做,這樣的做法太過惡毒,昀哥兒覺得就算李氏造反到最後走投無路了,他也做不了這件事。
這幾個無食使徒現在昀哥兒也只能養著他們,然後讓他們在縣衙這兒巡邏,以後就充作李復的保鏢好了。
李復在外的機會多,也需要注重安全。
昀哥兒瞅了這些無食使徒一眼,見他們還是安安穩穩地沿著縣衙走動,這才搖搖頭抓緊回家去了。
他這段時間一直往外走,辛娘要生氣啦。
馬義一事了結之後,昀哥兒確實過了一段沒啥事的生活,安安心心在李府待了半個月。回過神來,昀哥兒發現涼州的天氣都開始漸漸暖和了起來。
昀哥兒算了算時間,覺得李伯也應該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