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績陷入糾結,幽幽地嘆了口氣:「算了,先去解決府上的事,解決完我就搬回來。」
李承銑握住他的手:「不急於一時,今晚還是可以留下的。」
林楠績水潤的雙眸瞪大:???
「好哇,你給我下套。」
李承銑肆無忌憚地笑了,眼角眉梢儘是得逞的神色。
第二天一早,林楠績在宮中用過早膳,從皇宮出來回到府中,還順走了宮中一位擅做冰酪的御廚。
回到府上,林楠績馬不停蹄地叫來李岱:「那人怎麼樣了?」
李岱滿臉喜色:「大人太神了,我讓人找了歷朝歷代酷刑,在那人耳邊輪換著念了一夜,終於把他醒了!」
林楠績:「他可有說什麼?」
李岱道:「只說想見大人。」
林楠績點點頭,起身去了西廂房,對跟在身後的李岱說道:「不必跟來。」
李岱頓時急了:「那怎麼行呢,萬一他要對大人干點什麼,多危險啊!」
林楠績無奈道:「那李叔帶人在門外守著。」
李岱這才答應下來。
林楠績進了西廂房,關上門,走到床邊。
床上躺著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慢慢移到林楠績身上,接著就要起身行禮:「林大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林楠績連忙制止:「你身上有傷,不必多禮。」
林楠績在旁邊坐下,看著這人,倒是覺得有些意思。
他都吩咐人那麼做了,他醒來之後,臉上居然一絲異樣也無。
「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名叫常福,經常的常,福氣的福。」
林楠績點點頭:「常福,好名字。」
常福撓了撓頭,黝黑的臉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尋常名字,大人過獎了。」
林楠績面色溫和:「你的那封血書,我已經遞交給刑部了。」
常福:「多謝大人為小人伸冤!」
說著,常福又要拜。
林楠績:「不用謝我,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者,這血書遞交給刑部,還需要重新調查,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常福急了:「可是刑部的大人不願意調查?那范兆明是個狗東西!官商勾結!上下一氣!小人願意去當證人。」
林楠績眼睫垂下:「唔,這個倒是不急。」
常福露出疑惑的眼神:「為什麼不急,我爹的性命可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