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一個院子,也挺乾淨整潔,但空無一人。
余冬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抱著東西一路過去,在荷包里找鑰匙試來試去,終於打開了主屋門,氣喘吁吁的把籠子、編織袋和那個大包裹放到了廳堂里的桌案上,搓了搓手,他打開籠子摸了摸埋頭吃飯的大黃的頭,才抽出空來打量這個大宅子。
他把身上的短斗篷攏的緊緊的,把兩邊廂房、主屋、主屋兩邊的書房廚房都看了一遍。
他這才發現,這房子雖然看起來挺大的,但其實除了主屋與廚房,其他的廂房角房書房,除了書房裡還有個空蕩蕩的書架外都很空,裡面全無家具擺設。
寂靜的大宅里,到處都很空,除了他以外更是一個人都沒有,雖然從主屋側邊的房間裡留下的生活痕跡可以看出,這確實是「他」的家沒錯,但這麼大的房子,卻只住著他一個人,沒有父母也沒有其他親人,真是……哎,真是淒悽慘慘戚戚啊……
余冬槿站在主屋前的台階下,哈了口氣在手上,帶著一股同病相憐的悲傷感,進了主屋廳堂,進去看見了自家大黃的籠子,心情才舒服多了。
他遠比原主要幸運,他還有媽媽給他留下的大黃,雖然大黃現在已經步入老年期了。
兩歲零一個月的它,就算長壽一些,也最多只有一年的壽命了。
想到這裡,余冬槿不免又開始黯然
天太冷了,顧不得傷春悲秋思考未來,余冬槿收拾了一下心情,給大黃的籠子裡塞了許多脫脂棉和紙棉後去了廚房裡。
站在廚房水缸邊,余冬槿借水面看了看自己的臉,望著自己沒變的長相鬆了口氣,他拍拍臉說:「還好還好,臉沒變。不然可就太奇怪了。」
余冬槿站在水缸邊,邊看自己的模樣邊想,原主會去哪裡了呢?會不會和他換了魂了?那樣的話,一個古人穿進現代,沒有自己的記憶,面對著他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搬家物什,什麼也不懂,他該多難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余冬槿搓搓臉,在廚房裡看了一圈,將廚房裡剩的食物查了一遍,發覺廚房柜子里有一些筍乾豆角乾菜干,還有一大罐子醃菜,一小罐子豬油和鹽,還有一罐子醬油,而脫了殼的米糧剩的不多,不過他在一邊的角房裡看見了一大堆的紅薯與稻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