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雲好奇:「小秘密?」
余冬槿點頭,「它好像,認為自己和我媽是一輩的,背地裡一直學我媽叫我寶寶。」說起這個,余冬槿是真的哭笑不得,「太莫名其妙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它就算不肯當我兒子,那也該和我是平輩才對啊!結果居然背地裡認為自己和我媽是一輩的,還喊我寶寶!也不知道怎麼學的。」真是好大的鼠膽!
遙雲覺得有趣,也抬手戳了戳大黃的腦門。
大黃面對他就沒那麼好脾氣了,但他惹不起遙雲,只能在帶著怨念的瞅了他一眼後,不爽的側過身背對他。
余冬槿好笑,對大黃說:「你還瞪人家,人家給你好吃的,為你延年益壽誒,你既然這麼有靈性,還會說話,那你就要學會感恩才行。」他一邊說一邊用指頭沿著大黃背上的那條深色線條去撫摸大黃的背毛。
大黃聽了這話轉頭,用一雙豆豆眼瞧瞧遙雲又瞧瞧余冬槿,接著又瞥了眼床箱內還掛著的紅布裁成的雙喜,依舊悶不吭聲。
余冬槿敏銳的察覺到了,大黃好像有點不高興,他很是納悶,把大黃捏起來放到近處去瞧它,問:「嗯?你怎麼了?看起來氣嘟嘟的?」
大黃又瞅了瞅余冬槿,忽然就嘆了口氣。
這聲嘆似人聲,綿長又傷懷,還透著許多的無奈,就是因為是童音的緣故,奶呼呼的,所以叫人聽起來覺得有點搞笑。
遙雲就覺得有趣,嘴角輕輕上揚。
但余冬槿抿嘴憋著沒笑出來,他拍怕要有的手,叫他忍住別笑,因為他聽出來了,這小傢伙不知怎麼回事,是真的在惆悵。他清清嗓子,將那股笑意壓下去,又問:「怎麼嘆氣。」
大黃蔫蔫的,說了句:「寶寶娶老婆了。」說完這句他頓了頓,隨後無比低落的又加了句:「娶了媳婦忘了娘。」
余冬槿:「……?」他大為疑惑!愣了兩秒之後又大為震撼,這傢伙難道把自己當成他媽了不成?
問題是他是公的啊!額,不,不對!問題不在這裡!
遙雲也愣了下,轉頭去瞧這隻從腦子到外形都很稀奇的鼠子。
余冬槿把大黃捏起來搖了搖,然後把它遞給遙雲,認真道:「你幫我看看,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遙雲接過來,同樣態度認真的仔細給檢查了下,做出結論:「一點問題都沒有,十分健康。」
余冬槿:「那它是怎麼回事?」
遙云:「這恐怕得問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