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賢也和兒子一樣,「是極,老爺子臨走的時候還念著他呢,他卻干出這種事,實在是,可恨至極,小人一個,叛徒!」
待這父子倆心中的憤怒值降下去,余冬槿才再次開口:「正因為滿香樓得罪了我,所以我才想與你們尋味樓合作。」
劉賢:「合作?」
余冬槿接過小魚泡來的茶,點頭,「正是,今天你們也看到了吃到了,感覺我這手藝這菜式如何?」
劉賢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那自然是好上加好!」
余冬槿微微彎起唇角,道:「所以我想技術入股你們尋味樓。」
劉賢:「技術入股?」他有點不能理解,「這是何意?」
余冬槿與他解釋:「那滿香樓得罪我了,我很不開心,所以我要讓他們也不開心。不過我雖然有技術,但還無法一下子也開個能和他們打擂台的酒樓,所以我才想到了你們尋味樓。」
他看了眼劉陽,道:「劉少爺很支持我這小店的生意,我看他是個實在人,才有了這樣的想法。」
劉陽聽了,胖臉上揚起笑。
余冬槿繼續道:「我可以教你們店裡的師傅做菜,但這不是免費的,往後你尋味樓里的日常盈利所得,我要百分之五,且我教給你們的所有東西,你們不可以另傳他人,要立契為證。」
這話說完,劉家父子都很驚訝,劉陽那張嘴長的和他的圓臉一樣的圓。
劉賢卻早有心理準備,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垂眸默默思考起來。
余冬槿也不多說,讓他慢慢想,自己喝著香茶,吃了塊劉家人送來的蜜餞,是裹了糖霜的桃干,酸酸甜甜的。
他使壞給遙雲餵了一塊,本來不愛酸的遙雲感覺卻良好,誰讓這是余冬槿餵的呢。
劉賢想了會兒,遲疑開口:「是只有這幾道菜,還是?」
余冬槿咽下口中的桃干,笑說:「那自然不止。」他也考慮了下,說:「以後每月兩道,兩年為期,兩年後,就不必分我百分之五,百分之二即可,我也不去查你們的帳,沒那個功夫,只盼你們能夠遵守約定,不辜負我的信任。」
他又補充:「當然,這菜式不會是你們獨家的,我自己也會做,但保證不耽誤你們家做生意,而且兩年後,教給你們的菜式,我也可以教給其他人,但我不會讓人來和你們作對,這也是契約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