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暈?和她住一屋這麼多天,第一次聽她說頭暈。
柳期又叫住了走出門外的九清清:「你異能還好麼?」
九清清「哈」了一聲,連白莊都疑惑地扭頭望來。
「好著呢!」
柳期鬆了一口氣,拿起畫像,凝視著上面的展七。
山偉因為它失去了異能,九清清碰到它突然說頭暈,可她和黃金不知看了它多少次都好好的。算了,穩妥起見,以後還是不輕易讓別人看,尤其是進化者。
柳期收起了捲軸畫像,看來看去,房間裡也只有那張桌子有個抽屜能放東西。她打開抽屜,突然看見了隨手放在裡面的飛蛇肉翅。
「超引太值錢,你還是小心收起來為好。」
山偉的話突然響起在腦中。
柳期無聲嘆了口氣,放好畫像,拿起超引走出房門。
夜色已深,遠近空中忽閃忽閃的燈光稀疏了不少。
這些天來,她逐漸能分清了馱船和浮艇的燈光區別。馱船個大,但燈光都是示意輪廓的小燈,只有船頭有一盞引路的探燈。而浮艇雖小,卻最起碼都有兩個探燈,一個在頭一個在尾。治安所巡邏用的浮艇更是有四盞強力探燈,前後左右各一個,這也是為什麼每個空勤巡邏隊都是五人配置。
忙碌日子過後的頭兩天總會無所適從,覺得時間過得極慢,但適應了舒緩節奏後,時間悄然間便會流逝得極快。柳期的感覺便是如此,這四五天的時間幾乎是一晃而過,眨眼便到了行動前夕。
哪怕中間多了展七畫像這個充滿問號的插曲。
這幾天裡,柳期時而和李清雅聊天吃飯,時而應付九清清的奇奇怪怪,時而和老闆娘小酌對飲,時而應對無色冷不丁的拳腳試探。但在暗中,她無時不刻注意著柳望的身影。
她有太多的疑問想問他。哪怕他依然說得雲深霧罩,但能多聽一個字,就會多一分發現蛛絲馬跡的希望。
很可惜,她始終沒有感知到那個若有若無的異能氣息。
柳期很無奈地意識到,從來都是柳望找她,她想找神出鬼沒的柳望,根本無從下手。
「我有些緊張,終於等到了行動的日子,我也磨好了那把刀,也準備好了應對的後手,但就是不由自主地擔心功虧一簣。」
黃金突然開口道。
纖蔥般的十指輕輕揉按著他的頭,帶著香氣的秀髮拂過他的鼻尖面頰,帶來酥癢的感覺。
「畢竟是驗收結果的時候,緊張很正常。迎賓,酒店,酒會,舞團……我這些天撲在這些瑣碎但重要的事情上,明天也要驗收成果,我也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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